二月初,福王終于被放出來了。
被關了這一回,他老實了許多,至少青樓是不敢再去了,只是依舊很頹廢。
也不知是哪個人才給他出了個主意:“這兒子不堪大用,那就再生一個唄。您又不是不能生,多努力幾回不就有了。”
福王一聽,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,于是一掃往日的頹廢,專心的寵起后院來。
不論是正妃還是側妃妾室,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。
福王私底下把她們都編了號,從初一到初九挨個寵幸,初十休息一天。之后繼續輪號。
為了兒子,福王也是豁出去了,各種虎狼補藥沒少吃,然而一點用也沒有。
反倒把自己折騰的面黃肌瘦,眼下青黑,腳步虛浮,上去就像命不久矣的樣子。
然而,他后院的女人依然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這荒誕事兒還是傳進了太上皇的耳朵里。
太上皇把他叫進宮中,恨鐵不成鋼的把他大罵了一頓,完了拿戒尺狠狠的抽了他三十尺子。
直言他再這么荒唐下去,他怕是要給福王收尸了。
福王挨了頓打,匍匐在太上皇的腳下嗷嗷的大哭:“父皇啊,我就想要個正常的兒子,怎么就這么難。”
太上皇著這樣的福王也是滿腹心酸,時候那個靦腆內斂的福王,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。
太上皇親自把他扶起來,十分痛心的:“老二啊,命里有時終須有,命里無時莫強求。
你就是我強求得來的,所以老天爺給了我報應,讓你出生就身帶殘缺。
你也別折騰了,好好把這幾個孩子養大。
養好了不比兒子差。你老子我都能開事兒,你為什么還不開呢?”
一通連削帶打帶勸的,總算把福王滿腦子想要兒子的思想給暫時拉了回來,不至于讓這貨為了要兒子,而那啥而亡。
景衍聽后,只是冷笑的搖了搖頭。古語云,狗改不了吃屎,等著吧,這事兒肯定沒這么容易完。
從前該勸的他都勸了,然人蠢而不自知,以后還有的他罪受的。
春耕還未開始的時候,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就把政務丟回給了夫妻倆,連夜包袱款款的,搬去了泰安農莊。
誰的活誰干,老抓著他們老兩口做苦力,真是不孝子孫。
蔣禹清把羯陵咖國王送的四頭大象放到了泰安農莊里,對外宣稱是船隊從身毒國運回來的。
大象的出現,吸引了大批的人群前來觀象。
以至于泰安農莊的門票收益,與往年同期相比,翻了好幾番,創下歷史新高。
人們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嘖嘖稱奇。
秦老將軍尤其稀罕的緊:“乖乖,這大家伙可真是好啊。
要在戰場上用上這個,那匈奴馬算個屁,分分鐘給他踩成肉泥。”
一邊摩拳擦掌,想要爬上去騎一騎,過過癮。
好在這四頭大象都是經過人工馴養的,性子十分的溫順。
就算被陌生人騎到背上也不反抗,反而十分好脾氣的伸出象鼻,把人給托到它背上去。
這要換了野象,只怕全京城的勛貴都得上秦家吃席去了。
這象溫順漂亮,力氣還大,除了吃的多,哪哪都好。
這些家伙,一頓就能吃掉十頭豬的飯量,沒點實力是真的養不起。
好在靠著它們的門票收入,目前來,養它們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尤其是力氣賊大。往常老兵們割了苜蓿草,都要用車將它運到養豬場去,往往需要許多趟才能完成。
如今只要牽上一頭大象就行。他們的長鼻子一卷,不過趟就運完了。
這般能干,自然引得老兵們對它們格外喜歡,照顧得也格外盡心。
二月末的一天,蔣禹清正帶著宮女們在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