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相信的。只是現在的妖精,手段太多,防不勝防。
就前些時候,我認識了一個老姐妹,他兒媳婦也是懷了身孕。
結果她家里的一個丫鬟,趁著他兒子喝醉了,爬了床,哭哭啼啼的求到他兒媳婦面前,是真心想要伺候少爺的。
氣得他兒媳婦當天就見了紅。”
老胡感嘆道:“如今的人哪,日子過得好了,心眼兒也養大了。
好好生生的熬上幾年,將來到了年紀,嫁人做正頭娘子不好嗎?
非得要當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,受當家主母搓磨,真不知是怎么想的。”
蔣禹清起了八卦的心思,追問到:“后來呢,那爬墻的丫頭怎樣了?”
老胡氏撇了撇嘴:“還能怎樣?我那老姐妹的兒媳婦不同意丈夫納妾,就這么兩廂僵持著。
過了一個多月,她那兒媳婦兒就找了個大夫回來,給丫鬟一把脈,是沒有懷孕,提腳就給賣了。
可見也是個厲害的。”
老胡是頓了一下,喝了半杯茶水,接著:“我那老姐妹家里只是有些錢而已,連富貴都算不上,那丫鬟就敢這樣。
更何況孫女婿是皇帝,在別人眼里他就跟金餑餑似的香的很,沒人打他的主意就怪了。
尤其是他爹,還養了一窩的老婆。我老婆子就擔心他學壞。”
蔣禹清費了不少功夫,跟老胡氏一再保證,景衍不是那樣的人。
她相信景衍,也相信兩人之間的感情。
老兩口走的時候,給蔣禹清留下了兩個大包袱。
里頭全是泰安農莊那些退休大佬們和老兵們給的東西。
吃的玩的用的都有,東西不貴卻是沉甸甸的心意。
三月初,蔣禹清的親嫂子趙顏,十月懷胎,瓜熟蒂落,生下了一個大胖子。
遵照家族輩分,取名蔣霖豐,名豐豐,因為在蔣家這一輩的男孩子中排行十三,又名十三。
十三洗三禮這天,景衍一家三口都去了。大家都打蔣禹清,這胎兩個孩子中最起碼要有個姑娘才好。
否則都是一群臭子,著就眼睛疼。
十三洗澡的時候,奕奕就蹲在旁邊著,而且得十分認真。
陸氏問他,是不是很喜歡弟弟?奕奕點了點頭:“喜歡的。
但是我想學學怎樣給寶寶洗澡。等母后生了弟弟和妹妹后,我就可以給他們洗澡了。”
這回答著實把大家都給驚呆了。
反應過來后紛紛夸贊太子殿下年紀就懂得兄友弟恭,護弟妹,真乃大善。
在場的亦有不少親近的勛貴人家的當家主母,紛紛同蔣禹清請教她的育兒之法。
景衍知道后,雖然沒有明著夸兒子,那嘴角卻是微微向上翹著的。
他事后親手給兒子刻了一枚印章,用實際行動告訴兒子。
哪怕家里有了其他的孩子,他依然是爹爹最的那一個。
自打,蔣禹清懷孕后,景衍怕她太辛苦,就沒有再讓她去和安醫院坐堂。
她每日大部分的時間,都在靈境里打坐修煉,打理一下藥田、農田果林。偶爾也會畫畫幅符煉煉丹藥。
或者,逛逛宮里的御花園,打理一下菜園子。
偶爾也會去泰安農莊望一下老人。
自打蔣禹清懷孕后,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又搬回了宮中。因為她懷的是雙胎,就連一向不喜拘束的邱神醫也住進了宮中。
若是從前,太上皇還能帶帶孫兒,自從奕奕上學后,他便徹底空閑了下來。
閑來無事,就又跟御花園干上了。
帶著幾個老太監和花匠,扛把鋤頭,整天在花園里,這里挖一挖那里刨一刨。
再加上一個蔣禹清,和湊熱鬧的邱神醫,這御花園就更熱鬧了。
有了蔣禹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