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孕晚期后,蔣禹清瘋狂的磕靈乳。
幸虧她積攢的功德足夠多,功德碑上的靈乳,由從前的好幾天一滴到現在一天幾乎半碗。
有了靈乳的大力加持,蔣禹清的修為不僅沒有往下掉,還隱隱有上升的趨勢。
蔣家的長輩們在聽蔣禹清腹中是龍鳳胎后,個個高興壞了。
這一輩兒終于又有了個姑娘。雖然不姓蔣,在長輩們心里,那也是蔣家的姑娘。
尤其是蔣文淵,這比國庫裝滿了還讓他高興。
走起路來不僅步子格外輕快,偶爾還會哼著調,別提多得意了。
每天上朝的時候都會拎著個食盒,里頭裝著他女兒吃的東西。
為免別人對食盒做手腳,他每天都早早的把食盒親手交到秦嬤嬤手里,再去上朝或者辦公。
同僚們私底下議論他,疼女兒疼到他這個程度的也是沒誰了。
夏去秋來,丹桂最后一絲香味兒散去時,蔣禹清已經懷孕九個月了。
因為是雙胎,又營養充足,胎兒可能隨時呱呱墜地。
整個宮中都緊張起來,邱神醫甚至一天給她把兩回脈。
尤其是景衍,即使人在御房辦公,神識也時刻關注著蔣禹清。
太上皇為了讓兒子多陪陪兒媳,又主動幫忙分擔了一些活兒。
太上皇后每日忙完宮務,都會第一時間過來蔣禹清。
同她一起話,或者陪著她到御花園散散步,摘摘伸手所能及的瓜果。
蔣禹清覺得自己這輩子挺值的,父母家人她如命,出嫁了公公婆婆也待她極好,這是大福氣。
摘下來的瓜果蔬菜尤其多,宮里吃不了這么多,就讓人給福王府送去了一筐。
自打福王薨了以后,福王妃就帶著女兒和兩個側妃關起門來過清靜日子。
穿著素凈的福王妃接了東西道了謝,讓丫鬟回房取了一個包袱,親手遞給太監。
“娘娘都快生了,還時常惦記著我。我是個沒福的霜居婦人,如今又在守孝中,不好進宮望皇后娘娘。
這是我閑來無事,給即將出世的皇子和公主做的衣裳,你替我帶給皇后娘娘,還請她不要嫌棄。”
那太監恭敬的行了一禮:“奴才定會把話帶到,還請王妃和郡主保重身體。
娘娘待她生產完出了月子再來您?!?
福王妃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。
如今福王薨了,麗太妃也沒了。在外人來,福王府名存實亡,就連福王妃的娘家人也鮮少與她來往。
只有蔣禹清三天兩頭的往福王府送東西。
一半兒是惦記她們,一半兒也是做給京城那起子捧高踩低的人的。
就算福王府只剩下孤兒寡母,那也是皇家的人,不是外人可以隨意欺負的。
福王妃覺得自己是不幸的,因為她攤上了福王這樣的混蛋丈夫,麗太妃這樣拎不清的婆婆,和同樣讓她寒心的娘家。
她又覺得自己是幸運的。幸運能遇上蔣禹清這樣有情有義的妯娌。
若是沒有她明里暗里的,給沒有福王和繼承人的福王府撐腰,怕是誰都能踩她們一腳。
福王妃淚眼婆娑的同太監:“勞煩替我帶句話給皇嫂,臣婦會在府中為她祈福?!?
太監道了謝,辭別了福王妃回宮中向蔣禹清復命去了。
蔣禹清打開福王妃送的包裹,里頭是四套衣服,男女各二,好事成雙。
用的都是最柔軟親膚的料子,針腳細密,連多余的線頭都找不到一根。
可見是十分用心,而且手上功夫十分了得。
不像蔣禹清,從前有段時間,陸氏讓她學刺繡,結果她繡的荷葉像大餅,繡的鴛鴦比鴨子都肥。
陸氏她,她還振振有詞的,那是只母鴛鴦,母鴛鴦胖點才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