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隨后又聲:“當(dāng)然,如果讓我給你們帶大孫子和雙胞胎我還是很愿意的。”
景衍嚴(yán)重懷疑后面這句話才是他的主要目的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二月末,,再有半個多月南洋十三個國家或部落的使臣就會進(jìn)京朝貢,景衍身為皇帝是必定要在場的。
而離玉滋國最近的軍隊,就是察布鹽湖的駐軍。
即便他直接飛到察布鹽湖,再從當(dāng)?shù)卣{(diào)集駐軍去玉滋,快馬加鞭,最少也要一個月。
一來一回時間上根本趕不及,或唯有蔣禹清可以出面解決此事。
因此當(dāng)景衍在朝堂上宣布由皇后帶兵出使玉滋國時,百官們也只是竊竊私語幾句,并不見如何反對,甚至心里有松了一口氣之感。
或許在他們心里,早已經(jīng)猜到了這個答案。
而且,他們在心里也是贊同的。
皇后雖是一介女流,可在軍中卻有“戰(zhàn)神”之稱,有勇有謀,絕頂聰明。
多年來,隨軍征戰(zhàn)四方,功勛累累。
況且她是大夏的正宮皇后,陛下的心尖尖,三位皇子皇女的生母,身份上是足夠了。
因此并無人反對,只有蔣文淵和蔣禹川父子,憂心忡忡,為自家女兒和妹妹擔(dān)憂,卻也沒有辦法。
因為是去打仗,前路未明,自然不好帶著孩子去。
好在雙胞胎已經(jīng)將近半歲,身體十分健壯,而且已經(jīng)開始添加輔食。
即便她離開一些日子,有奶娘在,也不會受委屈。
只是一想到這么的孩子就要離開母親,何其殘忍,因此她心里總是格外的難過和愧疚。
她或許是一個好皇后,好妻子,卻不是一個好母親。
從前對奕奕也是,現(xiàn)在輪到雙胞胎又是如此。她的人生似乎總是充滿了離別。
玉滋雖然國土面積不算,可它人口稀少,如今又發(fā)生內(nèi)亂一分為四,各自為政,甚至相互之間還是敵對,因此各部之間的兵力并不強(qiáng)大。
大夏軍隊訓(xùn)練有素,裝備精良,帶一千人足矣,糧草問題也不必?fù)?dān)心。
她靈境里的各種物資和糧食,足夠全大夏的百姓吃一年,比大夏全國的糧食儲備還要多。這是他的底氣。
三月初,蔣禹清又一次給雙胞胎喂飽了奶,哄睡了他們。
逐個親了親三個孩子后又給了丈夫一個纏綿的吻。
然后在清晨的曦光中,飛向天空,化作一道遁光,迅速消失在西邊的天際。
蔣禹清讓白十用最快的速度飛行,只用了大半天就飛到了察布鹽湖駐軍處。
如今大夏駐守在這里的軍隊總數(shù)有三千人,領(lǐng)軍的是秦灞。
秦灞是秦老將軍的庶長孫,太上皇后的侄孫,現(xiàn)如今平陽侯秦玨長兄的兒子。
秦玨的哥哥原本是平陽侯府的世子,只不過他這個哥哥身體不好,將將二十出頭就死了。
他嫡親的嫂子沒有生育,秦灞又是妾室所生。
所以秦玨的兄長死后,秦老將軍才按照宗族禮法立了嫡次子秦玨為世子。
秦灞雖為妾室所生,卻繼承了秦老將軍的一身好武藝,因此頗得秦老將軍和秦玨的重視。
其十五歲從軍后,屢立戰(zhàn)功,到如今也做到了四品將軍的職位。
早在兩天前,秦灞就收到了京城的飛鴿傳,讓他找一位精通玉滋國語言的翻譯,點齊一千精騎兵,等待皇后前來與他會合。
前往玉滋國解救大夏被扣的商隊和使臣。
秦灞從接到命令起,就做好了準(zhǔn)備。
他知道,皇后習(xí)得師門通天秘術(shù),即便不用馬匹,也能日行千里。
果然才過了兩天,就等到了皇后。
兵貴神速,蔣禹清只在察布鹽湖駐軍大營休整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,便率領(lǐng)一千騎兵,直奔玉滋國。
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