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場。
永寧伯不知內情,就去找永寧伯夫人問話。
永寧伯夫人當即讓人喚了那個庶女來當面對質。
“你我給隔房侄女的嫁妝比你們姐妹兩加起來都多。
首先你大姐姐是我們永寧伯府的嫡女。
照規矩,公中給她的那份嫁妝本就比你們厚,這是其一。
其二,她嫁的是國公府世子,這是高嫁,按照規矩公中的這一份兒自然又得厚三分。
其三,你們大姐姐的母親,咱們侯府的二夫人,出自江南世家大族,又是嫡出女。
當初進門的時候也是十里紅妝,她只此一女,這些東西理所當然得歸她的女兒。
再加上你們大姐姐的父親,這些年在外征戰,所積攢下來的東西,這嫁妝自然豐厚。
你們憑什么跟她比,指著我嗎?
我名義上是你們的嫡母,可到底隔著一層肚皮。
今兒我就把話放在這里,我的東西自然是要留給我的兒孫的,你們就別想了。
想多要嫁妝,尋你那殺豬匠家出生的姨娘去。
我自認不是刻薄的主母,平日里你們吃喝穿戴,都是照府中的規矩來,從不曾克扣。
你們姐妹二人卻如此不識好歹。
你二姐出嫁的時候找我鬧了一場,你出嫁又來找我鬧。
我倒要問問,你們的姨娘到底是怎樣教女兒的,這又是哪家的道理?”
罵完了庶女,永寧伯夫人又炮轟永寧伯:“還有你這個好丈夫,好父親。
把個妾和庶女縱得不知天高地厚,不讓嫡母多管,如今一個兩個的卻跑來和嫡母大聲,這又是哪里的規矩?
傳出去滿京城都會笑話死咱們家。一群丟人現眼的玩意兒。”
永寧伯夫人罵完,氣沖沖的走了,徒留下尷尬的永寧伯愣愣的站在原地,面色青紅交加。
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狠狠的瞪了庶女一眼:“還不滾,再鬧,一文錢也不給你!”
庶女只好哭哭啼啼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