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子火冒三丈,又是狠狠的一腳踹過去:“放你娘的狗屁,誰老子沒挨過餓。
老子曾經餓得去亂墳崗子里討死人的祭品吃,老子也沒去偷去搶了,喪良心的東西!”
“好了,悠著點,別把人給打死了。”蔣禹清趕緊攔住他。她算是出來了,這家伙就是個性格憨直的暴脾氣。
一番審問下來,這人抓住了也等于沒抓。除了知道雇主是個男的外,其他諸如身高長相等,什么也不知道,更無從得知其背后的目的。
因為他每次來找他的時候,全身都包裹在黑袍里,甚至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,聲音也作了改變。
蔣禹清怕他謊,甚至對他下了催眠術,得到的答案與他所并無差別。此事就此陷入了僵局之中。
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,對方這么大費周張地想把這里的人都清理掉,絕對不會只是仇殺。
若是仇殺,針對的只會是一個人或是一家子,了不起是一個村子,絕對不會是幾個村子,甚至是整個鎮。
幕后黑手肯定有更大的目的,目的為何,她不得而知。
如今她的到來,算是打破了對方的籌謀。
此路不通,他會不會再想別的辦法,或是狗急跳墻,對她下手,如此種種都有可能,她告誡自己絕不能掉以輕心。
她給景衍發了通訊,了這邊的情況。景衍,會把無涯調來這里。
蔣禹清:“京城過來此地,少有千里之遙,即便快馬加鞭也要好些時日,還是沒折騰他了。”
景衍道:“很快,他就在云州,過去南疆很近。”
蔣禹清這才同意了。
等待無涯到來的日子里,蔣禹清每天不停的給村民們清除體內的狂犬病毒。這其中不幸有一人病發了,被送到了隔離區。
與此同時,隔離區每天都有人病死。
這些病死的人,全部都被抬到了圍地里的一個山包上火化了,包括之前病死的那些尸體也都全部挖了出來,重新火化,之后撒上石灰深埋。
隨著病好的人越來越多,一些被圍的地方也隨之解封。圍地圈子,也在漸漸的縮。周圍的百姓們,也漸漸的放下心來。
唯有蔣禹清知道,他們真正的戰爭還未開始。
九月初的一天傍晚,金烏西墜,暮色席卷大地,蔣禹清結束了一天的治療,拖著疲憊的身體正準備返回住處休息。
路上,突然聽得一聲尖銳的哨聲響,一群吸血蝙蝠鋪天蓋地的朝她壓過來。
蔣禹清眸光一冷,右手一揮,一片幽藍的火焰瞬間如龍卷風般席卷而去。
蝙蝠群頓時發出一陣凄厲的尖叫,紛紛被燒成了黑炭掉落在地上,如同下黑色的暴雨一般。
緊接著又是一群瘋狗,起碼五六條狂吠著朝她撲過來,仿佛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,亦或者有數輩子的深仇大恨。
蔣禹清手腕一抖,荊的身體往外激射而出,瞬間化身成數柄尖利的木劍,將這些病狗釘在地上,力道之在,直接瘋狗們釘在地面深約尺余。
幕后黑手見兩撥攻擊均失敗,暗叫運氣不好,只得不甘的退走。
蔣禹清好不容易才做了這個局,如何會讓他從眼皮子底下溜走,手腕一翻,一張追蹤符瞬間拍出,手上掐訣,那符紙宛如一支利箭,直擊敵人咽喉。
幕后人不想,目標人物竟有如此本事,心頭大駭,連忙逃路,終究是慢了一步,被蔣禹清逮了個正著。
蔣禹清從后面拎著他的衣領,拖回來,一腳踹向他的腿彎,將其踹得跪倒在地:“跑啊,怎么不跑了,再跑個我!”
這里是巫蠱盛行的南疆。為免黑袍再弄出什么幺蛾子,或是蟲子蛇之類討厭的東西,蔣禹清干脆又用法術放了把火,一不留神就把他給燒成了光豬。
這幕后人驚叫一聲,蔣禹清這才發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