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皇子?
云錚?
窩囊廢?
一時間,眾人腦海中冒出一系列的詞。
但所有的詞,都指向云錚一人。
他剛才什么?
半盞茶的功夫,就能破解此物?
這窩囊廢是瘋了吧?
這滿朝文武和皇子宗親,都無法破解此物,他還半盞茶的時間就能破解此物?
想吸引關(guān)注,也別如此吹牛啊!
眼見眾人紛紛過來,沈落雁差點吐血,趕緊使勁的往下拽云錚,示意他坐下。
這個窩囊廢,有病啊!
該站起來掙表現(xiàn)的時候不站起來,不該站起來掙表現(xiàn)的時候,他又積極起來了?
還半盞茶?
給他半年的時間,他也破解不了此物啊!
“六弟,坐下!”
二皇子的臉色陡然垮下來,厲聲呵斥:“這是國家大事,不是你沒輕重的胡鬧的時候!”
徐實甫陰惻惻的盯著云錚,“六殿下,這么多人都盯著呢,你可別信口開河!此處雖不是朝堂,但也是當(dāng)著圣上的面!信口開河,可是要治欺君之罪的!”
“對!”
云厲點頭道:“今日當(dāng)著北桓使團(tuán)的面犯下欺君之罪,三哥想保你也保不住!”
此刻,云厲心里都快高興瘋了。
他們還計劃著設(shè)計讓這窩囊廢去招惹北桓使團(tuán),好趁機(jī)讓這窩囊廢死無葬身之地呢!
結(jié)果,他們還沒動手,這窩囊廢就自己跳出來找死來了?
真以為他是要去朔北送死的人,父皇就不會治罪于他?
蠢貨!
“三哥,你又誣賴我。”
云錚故作委屈的著云厲。
“你可別亂!”
云厲瞪著云錚,“三哥怎么誣賴你了?你剛才所犯欺君之罪,大家都在眼里!”
聽著云厲的話,三皇子一派的人紛紛點頭。
“當(dāng)眾欺君,罪不可赦!”
“此是國家大事,不可胡!”
“當(dāng)著北桓使團(tuán)的面欺君,罪加一等!”
“六殿下,你啊……”
一時間,眾人紛紛開口。
大部分都是三皇子一派的,也有其他皇子的人。
“老六!坐下!”
文帝狠狠的瞪云錚一眼,沒好氣的:“再信口開河,朕非要治你欺君之罪!”
隨著文帝的話音響起,眾人心中一跳。
文帝這明顯是保六皇子啊!
意思就是,剛才的事既往不咎了,只要后面別再信口開河就好了。
沈落雁心中一跳,再次將云錚往下拉。
然而,云錚依然不坐,正色道:“父皇,此物沒什么奇特的,兒臣要破解此物,不過輕而易舉!”
“你……”
文帝狠狠的瞪他一眼,心中暗罵這廢物不知好歹。
云厲皮盯著云錚,裝模作樣的嘆息道:“六弟啊,你叫三哥你什么好?父皇本來都不想追究了,你怎么還這么不懂事?非要治你欺君之罪,你才甘心?”
“三哥此言差矣。”
云錚搖頭道:“我若不能破解,才是欺君之罪,但我若是在半盞茶的工夫內(nèi)將其破解了,如何叫欺君之罪?”
“……”
云厲微微一窒,冷哼道:“你以為此物有你想的那么簡單?”
這么多人花了這么長時間,連兩個面都沒拼好,他還想在半盞茶的工夫內(nèi)將其破解?
癡人夢!
不知天高地厚!
不過也好,治他一個欺君之罪,自己怎么收拾他!
班布了半天的好戲,暗罵大乾的人只會勾心斗角,卻又搖頭嘲諷:“堂堂大乾,盡是信口開河之輩!”
聽著班布的話,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