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府中,文帝有意無意的掃視管家一眼,幾次都差點一腳把這管家踢飛。
老六明明賭贏了,他還老六性命即將不保!
自己興致正濃,活生生給打斷了!
情況都沒搞清楚就亂傳消息!
算了!
就以這個由頭把他從老六身邊調(diào)走吧!
文帝打定主意,在眾人的恭迎下進入府內(nèi)。
“快給朕,你們那賭約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文帝剛坐下,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。
你妹!
我特么飯都還沒吃呢!
云錚心中吐槽,又:“難得父皇來兒臣這里,要不兒臣叫人備下酒菜,兒臣陪父皇邊吃邊?”
文帝倒是不餓,但一想到班布被云錚氣得吐血了,心中頓時大好,點頭道:“也好!”
見文帝答應(yīng),府里的下人立即開始準備酒菜。
趁著等待酒菜上桌的時候,文帝又來到前院,命人將杜歸元他們?nèi)私羞M來。
云錚正欲跟上,文帝卻擺擺手,“你就不用跟來了,朕單獨跟他們聊聊。”
“是!”
云錚止步,心中暗暗祈禱這老貨可別挖墻腳啊!
才被這老貨坑了幾百匹優(yōu)良戰(zhàn)馬,要是再被這老貨把杜歸元他們都挖走了,他可真要吐血了。
“草民杜歸元(左任、俞世忠),參見圣上。”
前院中,杜歸元三人跪伏于地向文帝行禮。
“起來吧!”
文帝輕輕揮手,又盯著杜歸元,“杜統(tǒng)領(lǐng)可還記得朕?”
“草民不敢忘。”
杜歸元恭恭敬敬的回答。
著已經(jīng)沒了昔日銳氣的杜歸元,文帝不禁微微皺眉,又抬眼向左任和俞世忠,“你們原來也是血衣軍的將士?”
“是!”
兩人連忙點頭。
文帝銳利的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,又幽幽的問:“你們?nèi)齻€是不是寒了心,不愿再為大乾效力了?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
三人連忙搖頭。
“敢不敢,不都離開軍中了么?”
文帝輕輕的嘆息一聲,“你們的事,朕已知曉!朕會還你們個公道,也還給那些為我大乾流血犧牲的將士一個公道!”
“圣上圣明!多謝圣上!”
三人再次齊齊跪下。
文帝默默的思索一片,又輕聲一嘆:“既然你們不愿再留在軍中效力,朕也不為難你們了,你們就留在六皇子府上替六皇子效力吧!”
“是!”
三人連忙答應(yīng)。
正當他們著的時候,云厲匆匆?guī)藖淼皆棋P府上。
剛到門口,就到云錚府上的人在換燈籠。
云厲心中一喜,老六這是死了?
要掛白燈籠了?
見到云厲,正在換等人的下人趕緊爬下來行禮,“見過三殿下。”
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”
云厲著下人剛?cè)∠碌臒艋\詢問。
下人趕緊回道:“圣上吩咐的把燈籠換了。”
父皇親自吩咐的?
云厲心中更是大喜過望。
來,老六是真的死了!
云厲立即做出一副悲憤的模樣,急匆匆的跑進府里。
剛進前院,云厲就到文帝和跪在他面前的杜歸元三人。
父皇這是在治老六府上的人保護不力之罪啊!
老六真的死了!
云厲心中狂笑一聲,使勁的擠出幾滴眼淚,跌跌撞撞的往前跑,裝模作樣的哭喊:“父皇,節(jié)哀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