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風(fēng)馳電掣的狂奔后,秦六敢?guī)е棋P來到了匠作司。
這流氓依然是直接騎馬硬闖,匠作司的那些守衛(wèi)也不敢阻攔。
來到匠作司的鍛造工坊,云錚見到了幾個老熟人。
文帝的速度還挺快。
他那鐵匠鋪的幾個鐵匠都被弄進(jìn)匠作司了。
一番詢問之下,云錚總算是弄清了情況。
原來,這秦六敢這老流氓也不知道從哪得到了花紋鋼橫空出世的消息,直接就闖入匠作司,讓人給他鍛造一把關(guān)公刀。
這幾個鐵匠在教人制作花紋鋼的時候多嘴了一句,跟這里的鐵匠顯擺云錚所的那種羽毛狀的花紋鋼。
結(jié)果,這話就傳到了秦六敢的耳朵里。
秦六敢當(dāng)場就要求這幾個鐵匠給他鍛造那種花紋的武器。
可云錚也只跟他們提過一下羽毛紋的花紋鋼,他們壓根兒就不會鍛造,所以,這流氓就直接跑去神武軍把自己擄了過來。
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,云錚不禁一陣無語。
他們這不是沒事找事么?
云錚郁悶不已,又跟秦六敢:“榮國公,其實那種羽毛紋的花紋鋼的強(qiáng)度跟其他花紋鋼幾乎差不多,但鍛造起來實在太復(fù)雜了……”
“復(fù)雜怎么了?”
秦六敢直接打斷云錚的話,“讓你動嘴皮子,又沒讓你掄大錘!你在嘰嘰歪歪的,信不信老夫今天讓你在這掄大錘?”
“……”
云錚嘴角微抽,瞬間無語。
尼瑪!
這流氓是真膽大包天啊!
還想讓自己掄大錘?
特么他就一點不怕被治罪嗎?
對皇子尚且如此,更何況是對其他人?
難怪蕭定武這老貨是大乾第一惡霸呢!
“趕緊的!”
秦六敢不耐煩的催促道:“你今天就在這給他們怎么弄,什么時候把老夫的刀弄出來了,什么時候再走!”
“……”
云錚一臉黑線,無語道:“榮國公,那羽毛紋的花紋鋼,沒個一兩天的時間,怕是弄不出來。”
秦六敢眼睛一橫,大大咧咧的:“一兩天就一兩天!老夫在這陪著你!老夫這把年紀(jì)都還熬得住,你個后生難道熬不住?”
云錚聞言,再次一臉黑線。
這個老人渣!
想著這老貨的“豐功偉績”,云錚只得答應(yīng)下來。
鍛造坊的鐵匠很多。
云錚直接將眾人分組,將羽毛紋花紋鋼的鍛造方法告訴所有人,讓所有人都按照這個方法一步步的來鍛造。
這么多組人,只要有一組人錘成功,就能開始下一步的鍛造。
之后,云錚又和幾個已有經(jīng)驗的鐵匠分開巡視各組人。
只要到那一組人的鍛造方法不對,就立即制止并讓其重新鍛打。
直到天黑,云錚才驟然想起文帝晚上要去他府上喝酒的。
云錚趕緊跟秦六敢明情況,想要借機(jī)開溜。
但這流氓完全不給云錚溜走的機(jī)會,拍著胸脯:“你安心給老夫弄刀,圣上要是追究下來,老夫替你扛著就是!”
“……”
云錚一臉黑線,心中再次痛罵這人渣。
有這人渣盯著,云錚想跑也跑不掉,只能繼續(xù)呆在鍛造坊。
不知不覺間,又過去了半個多時辰。
不知何時,文帝竟然帶人出現(xiàn)在鍛造坊。
到文帝,眾人趕緊停下,紛紛行禮。
文帝不耐煩的沖擺擺手,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秦六敢,怒氣沖沖的大吼:“老匹夫,你想干什么?”
文帝額頭青筋暴跳,王霸之氣狂震,很兇殘的盯著秦六敢。
這架勢,就像是要跟秦六敢當(dāng)場拔刀決斗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