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府很大,不比云錚那六皇子府。
沈落雁帶著云錚熟悉府里的環(huán)境的時(shí)候,又滿是好奇的詢問:“我娘剛才跟你什么事了?還讓你好好的考慮一下?”
什么?
我收了你二嫂!
云錚心中暗笑。
但這話,他是斷然不可能出來的。
要不然,沈落雁絕對(duì)敢暴揍自己一頓!
“她讓我去求父皇,別讓我去朔北了……”
云錚隨口瞎編。
沈落雁倒也不疑,沒好氣的道:“你都把圣上和你自己推到風(fēng)口浪尖了,你現(xiàn)在去求圣上還有什么用?”
“所以啊,我這也沒辦法啊!”
云錚滿是無奈的嘆息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沒辦法了?早干嘛去了?”
起這個(gè)事,沈落雁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見過作死的,沒見過這么作死的!
“我那不是喝醉了么?”
云錚笑笑,“走吧,咱們?nèi)コ抢镛D(zhuǎn)轉(zhuǎn),你有沒有什么要買的。”
“不去!”
沈落雁還是跟昨天一樣,態(tài)度很是堅(jiān)決。
“走吧!”
云錚直接拉起沈落雁的手,“我們都要成婚了,我還沒給你買過什么東西呢!今天我什么都要給你買點(diǎn)好東西!”
著,云錚便拽著沈落雁往外走。
沈落雁掙扎了幾下,但最終還是放棄了。
他們馬上就要大婚了。
大婚之后,她總不能也嫌跟云錚在一起丟臉,成天連門都不出吧?
帶著滿心的不情愿,沈落雁跟云錚離開了沈府。
皇城的大街巷都很熱鬧。
別云錚來到大乾朝已經(jīng)這么長時(shí)間了,他還真沒好好在皇城逛過。
在高郃的指引下,云錚才帶著沈落雁來到一家玉器店。
剛進(jìn)入玉器店,云錚就到一個(gè)熟悉的身影。
袁珪!
竟然在這里遇到這貨了?
到云錚,袁珪也跟著愣了一下。
過了半晌,袁珪才極不情愿的行禮道:“見過六殿下,見過……皇子妃!”
出這話的時(shí)候,袁珪比吃了一只蒼蠅還難受。
要不是圣上賜婚,沈落雁本來該是他的人!
但現(xiàn)在,他卻還要給沈落雁行禮!
這種感覺,讓他無比的難受。
眼見袁珪行禮,玉器店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行禮。
“免禮!”
云錚輕輕揮手,又呵呵的著袁珪,“袁都尉,咱們可有些日子沒見了,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呢?”
我忙著詛咒你早點(diǎn)死!
袁珪心中大罵一聲,卻又強(qiáng)行擠出一絲笑容,“回殿下,我最近一直在操練手下的士卒。”
“哦哦。”
云錚笑笑,又:“后天我跟落雁大婚,袁都尉可一定要來喝杯喜酒。”
喝個(gè)屁!
誰喝誰喝!
反正老子不去!
袁珪心中瘋狂大罵,又故作為難道:“殿下相邀,我本不該拒絕,但后天軍中有事,我實(shí)在抽不開身,還請(qǐng)殿下見諒。”
“好吧!”云錚點(diǎn)頭一笑,“還是軍中事務(wù)要緊。”
無所謂。
反正他也就是表面上客套一下而已。
“謝殿下體諒。”
袁珪淡淡的回一句,瞥了一眼門口牽馬的高郃,馬上跟云錚:“殿下,前段時(shí)間你府上的人把家父和我的馬騎錯(cuò)了,你今天是不是換回來?”
著,袁珪還指了指高郃牽著的馬。
那匹馬,就是他的馬!
那匹馬被云錚換了去,他肉疼了好久。
今天既然遇到了,怎么著也得換回來!
聽著袁珪的話,云錚頓時(shí)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