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文忠將親兵留在帳外,只帶著霍崮進(jìn)入大帳。
兩人進(jìn)來的時候,正好到沈落雁在給云錚喂水。
簡單的行禮之后,魏文忠連忙詢問起云錚的情況來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
云錚虛弱的擺擺手,“本王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太久,前兩日氣溫驟降的時候,不心感染了風(fēng)寒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好了不少,大將軍不必?fù)?dān)心,咳咳……”
著,云錚又假意咳嗽兩聲,一副病懨懨的模樣。
“王爺病重,就該在府中好好歇息,怎么還來營中?”魏文忠連忙上前,“王爺還是先回府中休息吧!要是王爺有個閃失,我等可擔(dān)待不起。”
“不用,這點病,不礙事的。”
云錚搖頭拒絕,又問:“大將軍今日到訪,所為何事?”
見云錚堅持不肯回府中休養(yǎng),魏文忠也不跟云錚繞彎子,回道:“本帥聽霍崮,王爺會鍛煉一種削鐵如泥的寶刀,本帥心中好奇,想來,順道,也來巡查一下王爺在這邊練兵的情況。”
“沒問題!”
云錚爽快的答應(yīng),“本王身體不適,就不配大將軍巡查了,本王派兩個人隨同大將軍在營中巡查,正好,也請大將軍指正一下不足之處。”
著,云錚便吩咐高郃去將左任和馮玉叫來。
不就是巡查么?
讓他隨便!
很快,左任和馮玉來到帳外。
魏文忠和霍崮簡單的跟云錚寒暄幾句,便跟著兩人離開。
“鍛煉花紋鋼的方法你也讓他們啊?”
兩人前腳離開,沈落雁就皺眉詢問云錚。
“就吧!”
云錚微笑道:“魏文忠他們又不是鐵匠,哪能就學(xué)會鍛煉花紋鋼了?先讓他,我再有沒有機(jī)會從他那里撈點好處。”
鍛造花紋鋼,起來很簡單,但要求其實非常高。
很多細(xì)節(jié)的東西把握不好,就算弄出花紋鋼了,也是廢鋼一塊!
“你不會是想讓魏文忠給你調(diào)撥更多的生鐵那些吧?”
沈落雁愕然的著云錚。
這混蛋怕是坑人上癮了吧?
他怎么見人就想坑?
“我倒是有這個想法。”
云錚微笑,“不過,還得魏文忠等會兒怎么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沈落雁微微頷首,又低聲道:“我估計,魏文忠就是為了咱們給田兵改善伙食的事而來,應(yīng)該是霍崮找他訴苦了!”
“應(yīng)該是。”
云錚兀自搖頭一笑,“這個霍崮不太懂事啊!”
這混蛋!
一點眼力見都沒有!
唉!
自己對霍崮還是太仁慈了些啊!
早知道這混蛋這么沒眼力見,就該去抓霍崮的辮子!
話這霍崮也是真的蠢!
他就不想想,這事兒過后,自己會放過他嗎?
自己再怎么著也是個王爺,想收拾他,辦法多得是!
“霍崮要不找魏文忠,他的人就要被你吞并了。”
沈落雁白他一眼,又皺眉道:“魏文忠恐怕也出你想吞并霍崮的人馬了,我估計,魏文忠怕是要給你弄點麻煩出來了……”
“無所謂。”
云錚不以為意的笑笑,“就算他想找我麻煩,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來,最多就是玩些陰招而已!”
他想奪取北府軍的控制權(quán),遲早也是要跟魏文忠交鋒的。
魏文忠越是給他添堵,他越是心安理得!
兩人一直在大帳中聊著,也沒去關(guān)心魏文忠巡查的情況。
接下來就魏文忠怎么出招了!
魏文忠這一,就是一上午的時間。
中午,魏文忠和霍崮就留在營中,跟他們一起吃飯。
云錚雖然是王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