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錚在屋里坐了一會兒,也起身走去外面。
如今的雁回山大營里里外外都一片忙碌。
趁著天氣還不是很寒冷,營中士卒也在抓緊時間完善營房,另外還需要收集草料,給戰(zhàn)馬過冬。
漫長的冬季,他們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。
云錚在營中找了半天,這才在營中的鍛造工坊中找到秦七虎。
到云錚,秦七虎立即提著自己親自督造的狼牙棒跑過來,美滋滋的:“賢弟,你來得正好!我這新武器怎么樣?”
“我。”
云錚從秦七虎手中接過狼牙棒。
一入手,便是沉甸甸的感覺。
饒是云錚跟妙音雙修了這么久,將這狼牙棒拿在手中,都感覺稍微有些吃力。
“這得有七十斤了吧?”
云錚愕然的向秦七虎。
“七十八斤!”
秦七虎嘿嘿一笑,得意道:“我這絕對是軍中最重的武器!”
秦七虎現(xiàn)在是深深的上了狼牙棒這種武器。
甭管什么大刀還是長槍,碰到他這狼牙棒,都只有甘拜下風。
這一棒下去,穿啥甲胄都沒用!
簡直就是神擋滅神,佛擋滅佛!
“牲口!”
云錚無力的吐槽一句,將狼牙棒還給秦七虎,“這幾天,血衣軍先休整一下,過些天,跟我去一趟阜州!這次你就別去了,讓盧興率部就好。”
“啊?”
秦七虎臉色劇變,目光呆滯的著云錚,“賢弟,你該不會是要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!”
云錚好笑的秦七虎一眼,“我要造反,就帶血衣軍?”
“哦哦。”
秦七虎干笑一聲,又問:“那你們?nèi)ジ分莞陕铮俊?
云錚頭疼道:“我和伽遙要在阜州舉辦大婚,老三肯定會借機害我,你去的話,老三指不定得讓父皇策反你,如此反而搞得父皇難做……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
秦七虎恍然大悟,又疑惑道:“你不是沒領旨嗎?”
文帝派人傳旨,讓云錚和伽遙在阜州大婚的事,他倒是有所耳聞。
但后面的事,他就不知道了。
“父皇親自來了一趟朔北,我要不跟伽遙大婚,他就準備去北桓王庭轉(zhuǎn)悠。”
云錚揉揉腦袋,又將秦七虎拉到一邊,“正好,有個事,你幫我參謀參謀。”
截止目前,云錚都還沒有下定決心。
他還在思索著,到底要不要找個人代替伽遙跟自己拜堂。
“啊?這……”
秦七虎一臉黑線,“你們大婚后第二天不是要去給圣上請安的嗎?你要找個人代替伽遙,到時候不就露餡了?”
“這還不簡單么?”
云錚淡淡道:“我早就想好了,拜堂的時候是一個人,去給父皇請安的時候,就帶伽遙去!就相當于除了拜堂的人,其他的事都由伽遙出面……”
聽著云錚的話,秦七虎頓時哭笑不得。
還能這樣?
“賢弟,你這不就跟你的脫了褲子放屁是一樣的嗎?”
秦七虎完全無法理解云錚的思維。
要是伽遙實在抽不開身,他這么做,倒也情有可原。
可既然伽遙都要來,他何必這么干呢?
他跟伽遙的婚事可是以國的方式定下來的!
他們拜不拜堂,不都一樣的嗎?
他何必鬧著一出呢?
云錚輕嘆道:“我就是覺得,這要是拜了堂,我們這以后可就真成夫妻了……”
“你們這拜不拜堂也是夫妻啊!”
秦七虎依然無法理解云錚的想法,“從你們交換國的時候起,你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啊!你問問這營中的人,誰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