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桶?
隨著云錚的話音落下,一眾官員臉上紛紛變色。
云錚竟然當(dāng)眾云厲是飯桶?
這簡直也太不給云厲這個太子面子了啊!
云厲也被云錚的話氣得不輕,恨不得將云錚碎尸萬段。
云錚當(dāng)眾如此質(zhì)問他,簡直就是羞辱!
“那你倒是給三哥,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
云厲強壓心中的怒火,黑臉道:“你要是不出個所以然來,可別怪三哥不念及兄弟之情,治你個目無尊長之罪!”
面對云錚的羞辱,云厲也很是為難。
既要保持太子的儀度,又要保持太子的威嚴(yán)。
眼下,也只有先云錚到底能出個什么所以然來了。
云錚心中暗笑,又指著血衣軍問:“三哥不會以為他們也是臣弟的親衛(wèi)吧?”
“他們難道不是你的親衛(wèi)么?”
云厲反問,“那你告訴孤,他們是怎么回事?”
狗東西!
這些人是不是他的親衛(wèi),他難道不清楚?
還敢在這里跟自己狡辯?
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回事?”
云錚臉色一垮,沒好氣道:“你沒到北桓的送親團是什么情況嗎?”
“非我族類、其心必異的道理,你這個太子難道不懂?”
“你自己,他們這個樣子,像是送親團嗎?”
“你信不信,若沒我這三千重甲騎兵壓陣,他們敢趁著我和伽遙大婚之際對你和父皇下手?”
“你,我這三千重甲騎兵是怎么回事?”
面對云錚連珠炮一般的問題,云厲只感覺體內(nèi)的氣血不斷翻涌。
得虧他還年輕。
要不然,他真要噴出一口老血。
這個狗東西!
帶兵示威還被他成了是為了他們好?
他是怎么把這么無恥的話得如此冠冕堂皇的?
無恥!
無恥之尤!
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?!
狗東西啊!
不但不給自己解釋,反而還當(dāng)眾教訓(xùn)起自己來了?
當(dāng)初就該趁早把他弄死在皇城!
父皇怎么生出這么個玩意兒出來?
云厲心中氣得要死,關(guān)鍵是,他還沒法反駁。
他就感覺自己的嘴里仿佛被云錚塞了一坨屎一樣,惡心得他渾身難受至極。
要不是這狗東西現(xiàn)在兵強馬壯,他真想當(dāng)場把這狗東西捅死在這里。
就在云厲想著如何挽回顏面的時候,崔文敬再次開口:“六殿下,你這是詭辯!世人皆知,北桓已經(jīng)投降!六殿下不讓他們帶武器,他們難道敢?guī)淦鳎俊?
崔文敬的話,也得了云厲一黨的認(rèn)同。
“對!崔大人言之有理!”
“他們這哪是送親團,分明是北桓精銳騎兵!”
“六殿下此舉,無異于僭越!”
“……”
一時間,眾人再次對云錚展開口誅伐。
“崔文敬是吧?”
云錚冷眼盯著崔文敬,“當(dāng)初班布出使大乾的時候,你為何不讓他們別帶武器?班布攜北桓使團覲見父皇之時都帶著武器,送個親而已,你還不準(zhǔn)他們帶武器?”
崔文敬臉上微抽,硬著頭皮道:“此一時,彼一時!那時北桓強盛,我朝當(dāng)尊重北桓傳統(tǒng),如今北桓都已經(jīng)投降稱臣了,哪有臣子帶著武器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這是北桓的傳統(tǒng)?”
云錚陡然提高聲音,冷冷道:“現(xiàn)在正是我們收服北桓人心的關(guān)鍵時候,若是連北桓的傳統(tǒng)都不尊重,還如何收服北桓人心?你一再挑撥本王跟朝廷的關(guān)系,還想破壞本王收服北桓人心之大計,你到底是何居心?”
面對云錚扣過來的大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