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。
段清瀾一心跟在蕭明徹身邊,誰去勸都沒用。
何采薇去也好,沈雨燃去也好,段清瀾都只會覺得她們在阻礙她的太子妃之路。
指不定,連蕭明徹話都不好使。
只不過沈雨燃不明白,上輩子她死得那么慘,段清瀾怎么會想走她的老路?
“既如此,那就不打攪沈姐姐了?!?
何采薇見沈雨燃心意堅決,話中也有道理,只能嘆了口氣。
她抬眼著如意坊的牌匾,又問:“這是沈姐姐的鋪子嗎?”
“是我們沈家在京城的鋪子,我暫且?guī)椭蚶?。”起鋪子,沈雨燃來了些興致,“鋪子里的胭脂既有我親手做的,也有從江南商行采買的。下月便能開張,何姑娘往后有什么需要,可以過來瞧瞧,若親朋要買,也幫我介紹一下?!?
“那是自然。從前便聽沈姐姐會自己做脂粉,早想著用用呢。”
沈雨燃道:“往后若是無事,來我這里坐坐,咱們話,喝喝茶。”
“好?!?
從前在東宮的時候,何采薇對沈雨燃的印象是高傲的、淡漠的,今日一見,倒覺得親近了不少,生出好感來。
只是她還為段清瀾擔(dān)憂著,不肯坐視相識的朋友墜落,始終盤算著做些什么,便匆匆告辭了。
紫玉一直在鋪子里清理東西,將兩人得話聽得七七八八,等著何采薇一走,趕忙探出腦袋。
“姑娘,那個……”
“進(jìn)屋再。”
鋪子已經(jīng)整理的差不多了,只有一排空著的貨架等著鏢局把江南的脂粉運過來。
紫玉勤快,每天都帶著春草銀杏把鋪面打掃得干干凈凈。
“段清瀾真的進(jìn)妓館了?她不會已經(jīng)失身了吧?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進(jìn)肯定是進(jìn)妓館了,還是被蕭明徹賣進(jìn)去的。
“那姑娘要幫嗎?”紫玉一直很討厭段清瀾,不過好端端的聽到人進(jìn)了妓館,總歸沒法幸災(zāi)樂禍。
“怎么管?何姑娘要給她贖身,她都不樂意?!?
如若何采薇是缺贖身的銀子,沈雨燃會心軟給她添補上去,可段清瀾不愿意贖身。
當(dāng)太子妃就那么有吸引力嗎?閱寶屋
連在妓館都不愿意贖身?
沈雨燃無法理解,也不愿意理解。
這樣的人,還是敬而遠(yuǎn)之的好。
皇宮,坤寧宮。
“回娘娘的話,屬下還沒找到公主的下落?!庇笆绦l(wèi)站在皇后跟前,恭敬垂著頭。
“唉,這個蕭妙瑾!”
皇后重重一嘆。
她聽從榮安公主的勸,連夜回鸞,聯(lián)合了內(nèi)中行事正派的另外三位老,以證據(jù)不足為由,一齊向皇帝進(jìn)諫。
力爭之下,最終蕭明徹的謀逆大罪沒有定下來。
只是對榮安來,蕭明徹被貶為庶人,仍然是難以接受的。
本在回京路上的榮安,帶著侍從突然離開,是要去散心,也不知道要去哪里。
那日在行宮時,榮安身邊陪著個清逸明秀的少年,當(dāng)時只顧著徹兒的事,來不及詢問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。
這孩子行事未免太隨意了些。
雖知榮安心性,不會鬧出亂子,為人父母終歸不放心。
“娘娘,此事要稟告陛下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用,徹兒的事已經(jīng)夠心煩意亂的了,再加上榮安,陛下還不知道要如何遷怒于本宮?!?
見皇后神色不虞,侍衛(wèi)把頭埋得更低。
“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告娘娘。”
“?!?
“殿下……已經(jīng)在京城安頓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?!被屎笈牧伺男乜?,輕輕舒了口氣,雖然她一直派人留意著蕭明徹的動靜,可她不敢細(xì)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