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,站立在海面之上。
隨手撈起周助后,瀧隨意的凍結(jié)了一處與戰(zhàn)艦相連的海面,形成漂浮的冰塊,就將周助又給扔了上去,并說道:“下雨了,今天到此為止吧!如果你還想加練,就自己沿著船身去訓(xùn)練爬船吧!”
說完,瀧就兀自順著船身,平行于海面的向船上走去。
沒走出多遠(yuǎn),瀧在周助的矚目下,去再次的停頓住了。懸掛在戰(zhàn)艦側(cè)身上,垂直與海平面的瀧,并沒有回頭的,對周助說道:“對了,你知道我們水無月一族的族徽上,所雕刻的是什么花嗎?”
“額~蓮花?”周助完是沒有根據(jù)的瞎猜道。
“不,是‘宿海’。一種通體由似冰一般的物質(zhì),所形成的花。像蓮花,卻不是蓮花。生長在海水下,永不見天日的深淵里。”
瀧兀自解說道:“宿海在海水里,能將四周海域,都降到臨近冰點的溫度下。這讓只要有宿海存在的海域,就會形成水生生物無法存在的空白區(qū)。而當(dāng)有人摘下它,離開海水后,它就會散發(fā)出一股,伴隨著致命劇毒的幽蘭香氣。”
“聞到的人,都會葬身大海,陪伴著它一起宿眠與此。”
“你說這些,是在提醒我獨子修煉時,要小心不要像在風(fēng)之國那次一樣,亂碰沒見過的東西嗎?”周助的思路,有些跟不上瀧的問道。
“不是的呢!”瀧否認(rèn)后沉重的說道:“我只是想說......若我不幸死去,而你那時又恰巧在我身邊的話。請將我的尸體,沉進(jìn)大海吧。”
“生時身不由己,死當(dāng)要魂歸大海。就亦如我水無月一族的族徽一般,希望我的來生,會化為一株宿海吧!那樣~我只需無憂無慮的享受海洋的擁抱,在沒有任何人,敢將我與大海分離!”
如此說完,水無月瀧毫不留戀的疾步而去。將遺愿托付給周助,也是處于無奈。一方面,未來世事難料,身死可能就在下一刻,若不早做交代,恐怕就再也沒機會了。而另一方面,現(xiàn)在除了周助,她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信了!
看著瀧的背影,周助體會不了,瀧此時交代后事一般的心境。也無法真正理解,瀧此時的孤單處境。
就在這時,周助腳下一沉,靈魂墜離身軀,穿透瀧所留下的浮冰,整個人陷入茫茫大海之中,被海水吞沒。
就仿似被無底深淵吞噬。不斷下沉的周助,只有口中噴涌出的少量氣泡,才能夠得以向上浮去。看著上方,依舊兀自矗立在浮冰之上的,自己的身軀。這時的周助才意識復(fù)蘇一般的意識道,原來這些只是回憶!
意識復(fù)蘇后的周助,不顧海水中,往下拖拽著他的無形之手。就要蠻橫的沖破束縛,去追上瀧的背影。他不知道追上后,要說些什么,或者只是慚愧的說一聲抱歉。他也根本不知道,這在記憶里的一聲抱歉,瀧能不能聽到。
但是,這就是他現(xiàn)在的執(zhí)念啊!
可惜......周助的掙扎,在磅礴的海水與宿命面前,都是無用功罷了!除了凸顯出他的渺小與卑微;暴露出他的軟弱與缺陷;解剖出他的卑鄙與無能,便再無其它效果了!
隨著越陷越深,海水逐漸變得昏沉。在昏暗的海底深淵中,周助仿似看到了,那名之為“宿海”的花,正迎著海下暗流,向他招展,它那冰晶一般的花瓣。
“是瀧嗎?”想要說話,卻只是又吐出了一口水泡罷了!
“宿海”的花瓣,在這昏沉的海下世界,極為顯眼。它所發(fā)出的白光,仿似黑暗的海淵中,唯一的亮光。并逐漸在周助的眼中,擴散、放大。直至延伸、蔓延、覆蓋了周助的所有視域,方才罷休!
慢慢的,在這白光之下,冰冷刺骨的觸感,在周助額頭處傳來。像是看不見的瀧,將手放在了他的頭上一般。
可惜,這些只是周助的幻想罷了!
很快的,一個聲音的出現(xiàn),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