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盡心竭力,來為他勞心勞力。
“這樣的清閑時光,是在何時逝去的呢?”岡本壟秀坐在首位上,不顧那些暢所欲言,開始進行外交磋商談判的官員們,這樣想道,“應該是在,神庭的神官們,聽聞了水之國大名與手下忍村之間的齷齪,而開始忌憚大野木的時候吧!”
“培養村外忍者,是神庭對你設下的唯一禁區啊!我也不想的啊大野木,你又何曾站在我的處境上,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呢?”兀自感嘆著大野木不識抬舉的岡本壟秀,卻又舍不得,大野木這樣的能臣。
所以,才會有今日這樣的局面。
大野木耍起性子來,說封鎖巖隱忍村,我不賣你大名的賬了。但土之國大名卻在一年之中,根本就不曾對巖隱忍村下達過任何一條制裁指令。
一村之影,做到像大野木這樣,明擺著撂挑子威脅國家,威脅大名,還不會面對制裁的。只怕忍界也是獨此一家了。
哪怕神庭的神官們,已經拿出了切實的證據出來,說是大野木勾結了那個恐怖的曉組織,在與置行神庭作對。岡本壟秀卻依舊不曾愿意,真正的與大野木鬧掰。
岡本壟秀還抱著最后一絲殷切的期望,期望等置行神庭剿滅了大野木喊來的外援后,大野木能夠幡然醒悟,重新回到他本來應該所處的位置之上。
岡本壟秀從不愿意過多接觸,這些無聊的政事。大野木這樣的能臣,所給安于享樂的君主帶來的依賴感,是會癡迷成癮,戒不掉的。
甚至,一些可怕的想法,都縈繞在了岡本壟秀這位土之國名義上的擁有者腦海里,不愿離去。
那就是……何不把一直對自己指手畫腳的置行神庭徹底鏟除,繼續選擇相信大野木,來給他帶來曾經的安穩與享受?
外人怎么可能知道,他這個大名的苦楚?忍村中的忍者們,感覺自己受到了大名和護國神庭的限制,他這個大名,又何嘗沒有感覺到,自己受到了護國神庭的限制?
它國的神庭,他這個大名不知道具體情況,但他所倚仗的土之國置行神庭,可從來不是唯他馬首是瞻的啊!
也就在土之國大名,在心里兀自感慨之時。那個猶如魔鬼一樣,一直站在他背后陰影里,讓他膽戰心驚的那個人,提著木偶線操縱著他的那個男人,出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