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譴冥王的偉岸身影,隨著周助言出始解之語,徒然出現在護城河上空。
龐大的身軀,半躬身的看向護城河。面甲之后的冰冷雙瞳,仿似穿透過層層阻礙一般,與護城河河床底部,置行神庭大殿神座上的岡本賀圭,產生了跨越空間與時間的對視。
“大戲~如期而至了呢!”岡本賀圭仰靠在神座之上,視線與天譴冥王的深邃瞳孔,牢牢對視。
“勒使、圓子!”在天譴冥王如此威勢橫壓之下,人未動一絲一毫,岡本賀圭只是口呼兩個親衛神官之名,而后下令道:“調動所有神官出戰!血神教的垃圾你們帶人負責清理。這個家伙,是我的!”
說道“是我的”之時,岡本賀圭的古式戰甲之上,血光流轉,宛如活了過來一樣。隨即,一聲爆音響起,岡本賀圭的身形,便已在神座之上,消失無蹤了!
透過天譴冥王的瞳孔,將這一幕,盡收于眼底的周助,稍顯意外。
“看來那古怪的戰甲,也不是什么凡物呢!”這樣想著的周助,看著突然閃現身形,提刀貼身殺入自己身前一尺范圍內的岡本賀圭,卻也不至于太過驚訝!
“迎風·三段斬!”隨著報出的刀技之名,剛剛傳入周助耳畔,一連上、中、下同時遞進的三道斬擊,就已經強橫的,劃上周助的身體。
“周身劍勢·逆流!”刀將加身,眼看就要一擊,將周助重傷之下。周助也已極快的速度,反應過來,連忙御使周身劍勢·逆流,以違反人類生理結構的方式,用詭異的方式連續用天譴的刀身,擋下三段連斬。
隨著周助的動作,背后與他動作同步的天譴冥王,就宛如抽了風一般,以手御使大刀,同步做出了周助的防御動作,將護城河的水,攪動得,翻起巨浪。
“我去!這是邪神大人的本體嗎?”第一次見識到天譴冥王那偉岸身姿的飛段與血神教教眾們一樣,不顧河水掀起的巨浪,即將擊打在身的事實,只顧著瞻仰,那偉岸的身形。
這些被血神教的信仰,已經洗腦了的家伙,對于神靈的崇拜,已經超出了對自己生命的看重。
“休得胡言亂語了!這是草薰大人的同伴,并非血神親至!”為飛段緊忙解釋一番后,服部龍藏對血神教教眾們下令道:“所有人,準備作戰!為避免被波及,引那些異端,去預定戰場!”
“你是在給我獻舞嗎?”空中,與周助貼身刀戰的岡本賀圭,看著周助背后的天譴冥王,在哪里兀自扭動,哈哈大笑的狂言道。
“呵~希望你一會,還能笑的出來吧!”周助不顧岡本賀圭的嘲諷,在擋下三段斬擊后,自信的說道。
“哈!嘴上從來沒輸過的輝夜周助,你還是亦如當年的模樣啊!可惜~我可早不是當年那個……卑微的武士了!”說著周助完全無法理解的話,岡本賀圭借刀身傳來的反作用力,向反方向一蕩,而后再次踏空蓄力,一刀向周助斬來,“迎風·拔刀初舞!”
在這一刀之下,岡本賀圭宛如舞動的風之精靈,扇動著刀芒翅膀,再次迎上周助。
那有來而不往的道理?一味的被動防守,可不是周助的習慣。面對這次出乎意料的刀術交鋒,周助在第一次的措手不及后,順勢的適應了下來。
“中段劍勢·峰打!”
注重防守反擊的峰打用出,周助格擋住,岡本賀圭的這靈動的一擊后,就要順勢劃刀直取岡本賀圭的脖頸。
哪知,這岡本賀圭就像是早就猜出了周助的下一步刀術動作一樣,兩刀向接后,立時順勢一轉,壓住周助的刀具,反向上劃襲擊周助的脖頸之處。
“逆風·拔刀次舞!”驚愕之中,周助只來得及聽見這刀技的名字,脖頸之處,便已留下,一道映射絲絲紅光的切口。
若不是最后,周助心眼感知到必死危機,下意識的瞬身后躲,恐怕此時他已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