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肯定是我眼花了!”
不顧肩膀上,實實在在的抓著他的那只手;不顧眼前,明顯與其他蒸危爆威分身不一樣的這個周助;更不顧剛才,明確響徹在耳畔的話語。岡本賀圭自欺欺人的,回身甩開周助的手,就要繼續離去。
可惜……現實是可以打破所有妄想的真實存在。可惜……周助真的在置行堀的手上,匪夷所思的存活了下來。
遠超岡本賀圭預料的,超乎岡本賀圭想象力極限的,在置行堀手中活了下來。
“看來,你張狂的外表下,是無比脆弱的內心啊!”被岡本賀圭甩開了手的周助,卻沒有再追上去,而是站在原地對岡本賀圭嘲諷道。
赫然轉身,岡本賀圭瘋狂的對著周助猙獰咆哮道:“你很了解我嗎!啊?”
“你這個卑鄙齷齪的家伙,你怎么有臉來說我?你怎么還沒有去死啊!”
岡本賀圭撐劍而立的手,此時青筋暴起,絲絲血液,從指縫間流出。吼完周助的岡本賀圭,再次選擇了不去相信,再次選擇了逃避。
“不可能的,你只是我的幻想,你早已經被置行堀拉入冥河了!這只是我千年執念中,經常會出現的幻象罷了!”
“沒有人能從置行堀手中逃出,沒有人!!!”
周助不理解,茍活千年,一心只為打破宿命牢籠,一心為折磨死周助的岡本賀圭,曾經經受了多少內心的煎熬與折磨。
所以,在他看來,岡本賀圭就像是不堪重負,內心脆弱無比的家伙罷了。
不能互相理解,正是這個忍界的爭端之源,正是這個忍界的殘酷之根。
更何況,在敵對的情況下,作為抱著殺死對方的信念,而站在對立面上的敵人,周助更不會對岡本賀圭,產生一丁點的理解與認同。
他的言語更近一步的向岡本賀圭刺去,就宛如淬了毒的匕首一般,狠狠的扎破岡本賀圭的防御。
“我不想了解你,也沒有需要了解你的必要。在我面前的你,只是一個我忍者之路上的,眾多絆腳石之一而已。”
“對于我來說,你只是將死在我手下亡魂中,那毫不起眼的一個而已。至于你所心心念念的置行堀,她也奈何不了我分毫,所以,我才會依舊站在這里,與你對話!”
周助并不知道,傷害是相互的。他刺向岡本賀圭的這些惡毒言語,終究會化成蝕骨之匕,狠狠的被岡本賀圭遞刺回來。
希望到時,不會太過后悔吧!希望周助,要比岡本賀圭堅強吧!希望他……不要太脆弱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