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后,才隨意的說道:“⊙o⊙哦~最強忍村?你指的是木葉吧!”
“還真是恐怖呢?嚇得我小心肝都在亂顫了!”這樣調(diào)笑著的周助,還故作一副驚恐抓狂的模樣。而后……
周助坐在椅子上的上半身,突然前壓,雙手支在賭桌之上,嘴里吐出冰冷的話語。
“不用說那些自以為是的話了!我敢壓一個億,你以為這些錢我是怎么掙來的?”
“你所謂的那個最強忍村,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!如果你以為木葉,能當(dāng)你避免被我不小心踩死的依靠的話,你大可動手去改盅內(nèi)的骰子!你可以親自試一試,我怕不怕所謂的最強忍村!或者說是,你所盛贊的最強忍村,敢不敢為了你而來惹我!”
周助的豪言氣壓全場,更伴隨著他所不經(jīng)意間,所釋放出來的,猶如實質(zhì)的殺氣。
周助的殺氣,經(jīng)過多年的血戰(zhàn),早已遠超那所謂的霧隱鬼人~桃地再不斬了。這就連與他朝夕相處的大蛇丸,都只能瞻仰的殺氣,來自于周助尸山血海里的磨礪。
隨著這殺氣的釋放,賭場內(nèi)居然氣溫驟降如冷冽寒冬。房頂?shù)股瑁瑝Ρ诒槿景姿>瓦B在場之人的衣物,都瞬間被凍的硬邦邦的,更何論他們那肉體凡胎之軀了?
“這殺氣……不愧是他!”自來也亦被周助的殺氣所震撼,心中腹誹的想到。
此時,就連自來也也只能不茍言笑的,收回游離在美人身上的視線,專注于場中了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細田合野心靈與身體,同時顫抖的發(fā)出這一聲疑問。
對于他的疑問,周助卻不以為意的回答道:“你管我是什么人?你惹不起的人而已!本人自詡賭品尚可,明明能感知到骰盅中的點數(shù),我卻一直在陪你們玩,叫做“我真不知道幾點”的游戲。”
“現(xiàn)在,里面有三個六,如果我沒記錯玩法的話,應(yīng)該是豹子無疑了吧?”
言到這里,周助又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我沒有直接用殺氣碾死你,只是想看看你的選擇而已。因為你們的拖延,一直不肯把我當(dāng)熟客對待,請我進包間去見人,浪費了我的時間。”
“所以咱們也玩一個游戲,叫做你敢不敢改的游戲。結(jié)果是未知呢……是因為你改了骰子,而頃刻身死;或是我為了所謂的賭品,如常愿賭服輸;亦或者是我惱羞成怒的強拿回賭資,與木葉做過一場呢?”
“還是你識時務(wù)的,沒有多做手腳,大家皆大歡喜的罷手呢?”
“好糾結(jié)呢,我自己都不知道,在骰盅開起的那一刻,我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呢!”
“這才是最刺激的賭法……不是嗎?”
周助的聲音,仿似來著地獄里的惡魔低語之音。休說是他正對面的細田合野了,就連在場的賭客,聽了之后,都內(nèi)心震顫不已。
如此重壓之下,細田合野還能倚桌站立,就已經(jīng)算是抗壓能力優(yōu)秀了。又怎么敢去揭開,那骰盅呢?
實際上,并不知道骰盅內(nèi)到底是幾點的他,都有些害怕,自己沒動手腳的揭開,萬一是對方信誓旦旦的感知出錯了,又會是怎樣的結(jié)局呢?
本想以自己手快的優(yōu)勢,在解開骰盅那一刻,是豹子就改,不是就直接開的他,此時連動一下他那本靈巧的手指都不敢了。
就這樣,氣氛有些僵持不下了!
細田合野是不敢,輝夜周助則是在享受著,豪賭的樂趣。
就這樣……那無數(shù)人視線聚焦的骰盅,居然就那么靜立在哪里,沒人趕動。
而就在這是,賭坊包間的屏風(fēng)隔斷,突然破開一個一拳寬的口子。一個小巧的酒杯,就這樣打折旋的飛向了骰盅。
輕巧的脆響中,堅固的黑鐵骰盅,被那瓷質(zhì)杯子磕擊成兩半。
只此一手,就顯現(xiàn)出了此人,對于力道的把控。這樣的能人,體術(shù)必然爐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