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~被人掀了老底了呢……讓我很尷尬啊!”
在全場人的驚愕視線之下,本還釋放著森寒殺氣的周助,卻在這時臉色略顯羞紅的,對自來也露出害臊般表情,并輕聲呢喃道。
前一刻,那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,那給所有人帶來了恐怖壓抑感的周助,現在卻露出了鄰家少年般的羞澀表情。
這樣的反差之下,反而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略了,那場中不知不覺間,已經消散了的森寒殺氣。
就這樣,周助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,如沐春風的笑臉上,再看不到先前的惡意。
“雖然很尷尬,但是終于如常所愿的吸引到她的視線了呢!我就說嘛,這個世界上,方法總是多種多樣的。只要能達到預期目的,又何必一條路走到黑,不撞南墻不回頭呢?”周助對著飛來酒杯的那個賭坊包間,如是的對自來也說道。
站在椅子上的自來也,第一次發現了周助與大蛇丸的相似點。
“他們~都是為達目的,而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呢。不受常規的限制,善于打破常規的單一思路,這就是大蛇丸離開村子,甩開我們,而找到的……他理想中的同伴嗎?”自來也這樣想著,陷入了沉默。
聰明的人,不被世俗所束縛的人,總是會找到自己的方法,來更快的達成目的。走捷徑的人,是遵循常規的自來也,所不能理解的存在。
現在看來,周助剛才的所作所為,并不是只是單純發瘋似的欺凌弱小。而是在不耐煩后,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,來吸引綱手的視線。
那傾軋滿整個賭場的殺氣,只是敲門磚。認是綱手再沉迷于賭博,而不理世事,都會被這么強大的殺氣,所吸引住視線吧?
再加上,周助剛才特意言談之中,故作對木葉隱村的不屑。這樣的行為,想不吸引從木葉出身的綱手的視線,都不可能。
極富目的性的行為與話語,都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。這樣的忍者,果然不愧心思叵測的評價!
會有這樣的作為,一方面顯示出了周助的聰慧,而另一方面又可以看出……像他這樣的人,當真是把平民當做,可以肆意生殺予奪的冷血忍者啊。
這一刻,自來也突然有些后悔,自己鬼迷心竅的帶周助,來見綱手了!
擁有著這種品性的周助,還具有披靡忍界的實力。他通過自己,求見綱手的目的,就當真的,只是治療所謂的傷勢那么簡單嗎?
就在自來也想入非非之際,周助又有了下一步的行動。
他將桌上先前,用來推籌碼的刀具,重新插回腰間。一手撫著腰間的忍刀,一手斜垮垮的夸張插入武士服的衣擺。做出十足的浪人模樣,悠哉悠哉的,像飛出酒杯的那間包間走去。
而這一回,不會有任何人,膽敢橫加阻攔。經過剛才那所謂的豪賭的恐嚇,這個賭場的管理者,再也不會因為他是第一次來,因不是熟客,而將他拒在包間之外了!
周助用事實證明,他的方法,才是簡單有效的。但自來也,并不敢茍同!
行至半途,與賭桌邊的賭坊管事細田合野擦肩而過的那一刻,周助還故作流氓痞子模樣的說道:“我的錢可是很燙手的,再說那也不是你贏的呢……連開盅,直面生死的勇氣都沒有的你,又怎么配贏我呢?”
寬大的袖口抬起,周助露出自己那遍布詭異血咒紋路的黑骨左手,輕輕的拍在了細田合野的臉上。
并繼續說道:“那是包間內的賭客贏下來的賭資,一會記得給她兌換哦。不然的話……你應當知道,我的遷怒,可絕不止是一個小小賭坊的泯滅而已吧……”
當周助露出他那黑骨左手之時,他對面的細田合野,就已經渾身癱軟的意識到,自己究竟是招惹了,什么樣的恐怖存在了!
所以,在周助的骨爪,拍在他的臉上之時,這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