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(jìn)而對周助發(fā)問道:“若是你當(dāng)真有這份自信,又何必要來求我,給你治療傷勢呢?依照你的強(qiáng)勢,以及對自己實力的如此自信,難道不應(yīng)該是威逼我就范嗎?”
當(dāng)綱手正式站起,一股泠然逼人的英氣,由她身上直襲而出,周助才真正意義上的,感覺到了那股熟悉感。
這種熟悉感,來自于周助前世看動漫時的記憶……亦來自于那件相伴與身邊,多年的刀具。
威嚴(yán)不可侵犯,英氣令人汗顏。撫摸著腰間忍刀的刀柄,周助如是想到,“這樣熟悉的感覺,難道草薰當(dāng)年,也是如此嗎?”
記憶的感觸,絕對不是他人的描繪,就能填補(bǔ)的。就亦如此時的周助,完全弄不明白這份熟悉感的緣由一般。
不過,這些早已不會影響,周助的行動與言語了。不時會闖入心扉的熟悉感,乃至對丟失記憶的思索。早已在這些年里,成為了稍縱即逝的可控情緒,再也不會讓周助因為聯(lián)想而愣神了。
因為無解,所以我們習(xí)慣不去追尋必然無解的追思,這就是人類的適應(yīng)性。
面對年輕的有些過分的綱手,身上所散發(fā)出的逼人英氣,仿似下一刻,就要一言不合的動手一樣的表情,周助面色如常,冷靜仿似刻入了他的骨中一般。
冷漠的話語,由他面不改色的說出:“說實話,你問的很在理。為什么呢?”
“我也大可以,坦誠布公的跟你直說了。治療身體,只是我找你的第一個請求而已。在這件事之后,我還會對你有第二個請求,亦或者是更多的請求!”
“你應(yīng)當(dāng)也意識到了吧,如果只是治療身體,雖說是除你以外,旁人無法治療的絕癥。但也不至于,能令我對你如此的禮遇有佳吧?”
“貴重的見面禮,極為繁瑣的尾款,任你獅子大開口的條件。這一切的一切,亦如剛才用珍貴禁術(shù),來換取你我之間的互信一樣!它們又同時,是為了我向你請求第二件事的基礎(chǔ)!”
“為什么不強(qiáng)硬的碾壓你,亦或者是抓住你那個戀人之妹,威脅讓你被迫為我治療呢?正是源于此理。”
“我遵循的是,‘事可一,可二,卻不可再!’的道理。人可以強(qiáng)硬的威脅第一次,第二次。但是,這么多年的忍者生涯里,我開始意識到了一些,奇異的‘慣性因素’。”
“往往在威脅第三次的時候,被威脅者,很有可能會抱著魚死網(wǎng)破的想法,拒不合作。”
說到這里,周助又話音一轉(zhuǎn)的說到:“更何況,在我來見你之前。大蛇丸也提醒過我,最好不要在沒治療好身體時,與你翻臉。”
“對于他來說,他是在擔(dān)心我同時敵對你與自來也二人時,實力上的吃虧。”
“但是,在我看來,哪怕是你們早已大名鼎鼎的木葉三忍,齊齊連手,也不過是莞爾把戲而已。”
“我真正會選擇這么作的原因,僅僅是為了我可能會對你,作出的第三次請求,而做出準(zhǔn)備而已。”
“相比于后兩件事,治療身體卻成為了最無關(guān)緊要的請求。所以,既然能合作共贏,我何嘗不把可以用威脅來達(dá)到目的的,那兩次機(jī)會,留待在日后呢?”
聽到周助的這些話,自來也心中腹誹道,“果然,這小鬼通過我找上綱手,根本不只是治療身體那么簡單!惹出麻煩了呢……”
而綱手面對周助的直言不諱,卻并沒有什么惱怒的說道:“還真是意外的坦誠呢~小鬼!說實話,僅僅是能聽到你如此坦誠的話,我就對你產(chǎn)生了好感了呢!”
“相比于把一切都埋藏在心底里的陰謀家,我更喜歡直來直去的人!”
“不管你所謂的其他兩件請求是什么,我想,我還真的無法拒絕,你這所謂的合作共贏的第一件請求呢!”
“那么~讓我們把日后的事留待日后吧!治療你身體的診金,就拿被你掌控的雪之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