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即高歌失即休,多愁多恨亦悠悠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來明日愁。
今且買醉,愁擲明朝,這正是周助此時此刻的想法。
為了完美潛入木葉,無奈之下必提及草薰。提及草薰的結果,從周助那腫脹的臉龐,就能看出一二了。
一方面,得罪了綱手不說。另一方面,周助自己也陷入了,他所一直逃避罪責之中。
周助腹誹綱手軟弱,他又何嘗不是呢?時時刻刻帶著強硬的偽裝,時時刻刻以嘴碎、逗逼的行為方式,裝作很灑脫,很超然世外的樣子,把自己的內心,掩藏的極深。這樣的周助,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弱者罷了。
強勢的外在,掩飾不了內心的脆弱。而這樣的生活方式,在殘酷的忍界之中,是大多數人逃避痛苦的良藥呢。
宇智波帶土、漩渦長門、我愛羅、綱手……這等等……等等的,能被鳴人嘴遁撕破偽裝,幡然醒悟的人。靠的可不是鳴人嘴遁的無比強大,而是他們自身,就存在著致命弱點與偽裝漏洞。
想靠對力量的追尋,活的自由自在,卻終究活成了大多數的模樣。這就是感情對人的影響!
無知無覺、無情無怨、無懼無畏,那是非人的神祗,才能得到的救贖吧?
可惜……周助自己摒棄了成為神的選擇,哪怕是失憶也不阻止不了,他追尋作為人,應有的情感。在無邊的黑暗之中,他通過照美冥這縷微弱的燈火,回溯追尋回了,作為人的情感。
痛并快樂著,這就是人生。既然想要享受情感所帶來的幸福感,那就要同時擔負起,這份情感所帶來的負面傷害。
而正在周助借酒消愁的這一段時間里,回到住處的綱手姬,果然如周助所料的,抓起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都是內心脆弱不堪的人,周助對綱手的選擇,當然是料事如神的。
猿飛日斬早已在綱手這里,失去了信任。大蛇丸這個叛逃了的家伙,所說的話更是不足以讓綱手信服。
所以,一心想要證明,周助說的都不是真的。認為那些不過是周助為了達成某些未知目的,所編撰出來的謊言的綱手,時隔多年,終于嘗試與家族進行聯系了。
木葉忍村,一處比宇智波一族族地,還要偏遠的犄角旮旯之處的小環形山谷之中。一個七八歲的純真少年,舉著一個小巧的卷軸,沖出了隱秘的山洞。
“讓一讓!讓一讓!”少年對著擋路的大叔大嬸們高興的吵嚷著。
并且,他繼續小短腿不停的倒騰著,沖向山谷中心的核心建筑物。
“怎么了小直樹?瞧把你樂的,是有什么喜訊嗎?”一個側開身子避讓的老大娘,對著少年和善的問道。
一陣風一般,已經劃過老大娘身邊的直樹,不介意對她分享喜訊的,邊跑邊回頭大聲說道“是綱手大人傳回的信息!是綱手大人!大人可能要回來了……”
后面的話,隨著這少年的跑遠,多少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。但是聽了前半段消息的族人們,此時已經被他的話定格在原地了。
不久……熙熙攘攘的談論之聲瞬間升起。
“綱手大小姐?”哪位大娘難以置信的驚呼一身,手上提著的菜籃子,便滾落到地上。幾顆大白菜,轱轆轱轆的滾出好遠去。
路人甲“綱手大人的消息?”
路人乙“好像是的!”
路人丙“一定是的,錯不了了!直樹是從山洞里跑出來的,消息假不了!”
只不過是綱手嘗試聯系族人,所傳遞回來的卷軸罷了。再加上小直樹帶有自己些許臆想的猜測言語下,便讓千手一族的族人們,情難自矜。可見綱手對于千手一族來說,所代表的重要意義,以及無人可以撼動的領導地位。
多年過去,綱手離村飄零在外,她的族人門,卻時時刻刻的期望著,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