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的話,猿飛日斬不僅沒有任何感動,反而極力的忍著自己想要將辦公桌掀起,砸在周助身上泄憤的欲望。
猿飛日斬此時,不僅對周助的屁話嗤之以鼻,還內心腹誹良多。
“去你的吧!你怎么就沒早點回來,讓宇智波鼬順便‘一道詛它’了你呢?省的讓我煩心!”
“還為我木葉與千手一族,鞠躬盡瘁死而后已?抱歉,老子的木葉很不需要你啊!千手一族好不容易被我磋磨的逆來順受了,我都已經注意力不再往他們身上移了。你這家伙一出現,豈不是會破壞了我們多年來的籌謀?”
如此想著的猿飛日斬,更是為了避免麻煩的這么作了!
他直接面露難色的對周助開口道:“小輩,我念你歸鄉心切,卻還是不得不將你拒之門外了!”
“恕我直言,雖然你的身份很特別,與我木葉忍村兩大血繼支柱家族牽扯頗多,還有我的弟子綱手愿為你引薦擔保。”
“但是……恕我為了木葉的日后安危,更為了木葉忍村的規矩,不能開此先河了!”
“你畢竟是自幼在村外成長起來的忍者,收納你回歸木葉,會對忍村嚴謹的用人制度造成破壞。”
說到這里,猿飛日斬眼看周助被拒絕后,要出言相求。他連忙一擺手止住周助的話音,又繼續解釋道:“先聽我說完……事關忍村,就沒有小事!我這個當火影的,也不可能一言而決,為你開此先河!因為一旦打開先例,事后的繼任者就會在面對同樣的事時,以此為例。這是身擔火影重擔,才會有的無奈考量!”
“有綱手引薦,我完全信任你不會是敵村間諜,但未來因此先列,而被接納的其他人呢?一旦有心機叵測之輩,利用此點對忍村造成傷害,那今日我的這一決定,就將令我成為木葉忍村的罪人!”
“再說,你自幼長在村外,宇智波一族又全族盡被叛徒宇智波鼬覆滅。只留一年僅六歲的孩子,僥幸幸免。你的家族已經消亡,你回來也感受不到什么親情了。”
“就算還有千手一族,愿意因你是千手草間未婚夫的身份,和綱手的情面上,而暫時接納你。但是你畢竟是外姓之人,還是個與千手一族往昔仇怨頗深的宇智波族人。沒有了草間從中調和,年輕人你早晚也會與千手一族的族人們,橫生爭端乃至仇怨的!”樂
“如此,為了忍村,更為了千手一族的和平安定,恕我不能接受你回村的請求了!”
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微言大義,言辭懇切。好一個三代火影·猿飛日斬,那厚黑的臉皮,怕是比城墻還要厚上幾分呢!如此擺事實講道理之下,說的就好像他反而是為了周助好一般。事實又是怎樣,怎能瞞得過人精般的周助?
不過,周助可不會直言點破這些,亦不會因為猿飛日斬的臉皮厚,并以一副長者的嘴臉勸說幾句,就會順勢輕易放棄呢。
面對猿飛日斬的嚴詞拒絕,周助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,并強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道:“火影大人,不行啊,不可以的!我為了這一次的回家的機會,在這忍界已經漂泊了五年之久。”
“就為了聽從草薰臨死遺言找到綱手,并回到忍村。我早已經脫離了血神教,現在血神教殘存的人員,還把我當成叛徒一樣追殺。你不收留我,我在這忍界已經活不下去了!”
(第一招截斷后路,破釜沉舟!)
眼看著猿飛日斬不為所動,知道猿飛日斬是靠裝可憐拿不下的狼人后。周助又換了個方式,意圖證明自己很有價值的說道:“火影大人,我這些年來為了回到忍村,為了得到宇智波一族的認可。可是一直勵精圖治,日夜勤修不綴的。再怎么說,我也是個精通五大查克拉屬性遁術的精英上忍啊!”
“加上我的血繼限界,以及草薰倚仗血神教所網羅來的稀奇禁術,這讓我甚至可以力敵影級強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