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有點頭行動,或是吩咐什么。他反倒是擺擺手,眼神中透露著別樣的目光,移向旁處道:“不用著急,我可不需要什么準備。我在此跟你攀談這么久,不過是在等待祂準備好而已!”
“祂?”猿飛日斬與紅驚呼一聲,同時目光隨著周助的視線所移動。
果然,在主屋側的二樓天臺上,不知什么時候,已經佇立了一道單薄的身影。
“什么時候?”猿飛日斬驚疑不定的自問道。
他自問自己作為火影,居然一直未曾發現,對方是何時出現在那里,光明正大的偷聽自己等人的講話的。
而夕日紅,就沒他想的那么多了。“八云,你怎么會在外邊?風與和馬前輩呢?”
這山莊既然被用來囚禁鞍馬八云,怎么可能無人看管?紅只有探視權,真正看管鞍馬八云的,卻正是夕日紅口中的暗部精英上忍——風。以及醫療本部派來,常駐在里見丘山莊的醫療上忍——和馬。
現在,本來時刻監管著鞍馬八云的風與和馬不在,鞍馬八云卻站在二樓天臺上。這樣的情況,已經預示著事情的嚴重性了。
天臺上的少女,柔順的黑發隨風搖擺,蒼白的面孔上滿是病態的邪笑。只要是個正常人,就能看出她此時的不對勁。
可能只有紅這樣,一直把八云當做可憐的孩子來憐憫的人。才會在如此情況下,還去追問其他,而不率先懷疑這個女孩吧!
紅的問題注定不可能得到回復,沒有得到應答的紅目光一肅。聯想到剛剛周助所說的那番詭異的話,她的臉龐攀上寒霜。
“這就開始了嗎?周助所說的準備是什么?還有那個祂?難道~現在站在那里的,已經不是八云,而是那個怪物了嗎?”
不顧紅滿腹的疑問猜想,本來長相柔弱的八云,此時因她那恐怖上咧的嘴角,更像似一個瘋子變態了。
面對周助那玩世不恭的微笑,以及不慎在意的目光看來。祂雙手緊緊抓著天臺的欄桿,以不男不女的聲音脫口而出道:“小菜一碟?還徹底走上歪路之前滅殺?閣下還真是大言不慚啊!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若不是你這么信誓旦旦的一番話,我又怎么可能借助這軟弱少女內心中的焦慮、恐懼,乃至仇恨,而獲得身體的控制權呢?”
“多謝了啊!作為報答~我還是送你……”說到這里,祂話音一頓,伸手沖著周助所在位置一點。剩余的尾音才繼續傳來,“……下地獄去吧!”
隨著被心魔控制的鞍馬八云那指尖一點,周助腳下的地面瞬間消失,并極速擴張開來,變成了直通巖漿的深淵通道。
周助與猿飛日斬還有紅站位極近,導致這本來專門用來對付周助的手段,同時也禍及了猿飛日斬與夕日紅。
火影就是火影,猿飛日斬在地面沒有徹底消失時,就已經反應神速的跳到遠處的空地上了。
而夕日紅這位上忍,就有點菜了。雖然同樣反應了過來,卻體質沒有猿飛日斬那么霸道。
就算她同意反應不慢的提前跳開,卻也沒有完全跳出深淵裂口。只能險之又險的,單手抓住邊緣,整個身體下墜,掛在了深淵裂口的邊緣涯壁處。
這就是真幻魔童,以幻術改變現實的能力嗎?
不~當然不是!
只因為周助這個被鞍馬八云盯上的主要目標,此時卻安然的憑空站立在原地。
那直通地下巖漿的深淵通道上,仿似鋪了什么看不見的玻璃平面一樣,居然沒法讓他墜落分毫。
而深淵裂口上有沒有平面玻璃支撐,看看此時掛在裂口邊緣處的夕日紅,就能知道了。
這一幕,實在是匪夷所思。是周助用了什么忍術,憑空懸浮嗎?還是說……那突變的場景,只不過是一道太過真實的幻術?
猿飛日斬與夕日紅都由周助那詭異的表現上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