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這樣。”
看著直到此時,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月光浪心,周助佩服他的忍耐力,佩服他的堅持,更佩服他的明智。
可惜……這樣的人,真的好懦弱啊!難道舔狗舔到最后,不但要一無所有,就連自己的生命,都已經完全可以不顧了嗎?
反抗呢?勇氣呢?壓力真的有這么大嗎?一旦關系到神谷真夜,月光浪心連一點自主能力都已經沒有了嗎?
看著這樣的月光浪心,哪怕他頭頂著刀術天才的名號,都不再讓周助再另眼相看了。
周助豎起指頭,指著月光浪心的鼻子,不再模棱兩可的直說道,“好一個自欺欺人!一旦涉及到神谷真夜,你就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嗎?沒有了一絲勇氣,沒有了哪怕一點,靠著自己拼出一條血路來的抉擇!”
“你好像一條狗啊!”周助如此猖狂的嘲諷道。
但是對面的月光浪心,不但沒有被周助落井下石的話語激怒,反而就連出鞘半寸的忍刀,都收了回去。
就在周助以為,月光浪心要作點什么的時候,哐的一聲脆響之下,他還真做出了點,差點讓周助驚掉大牙的事。
那聲脆響,不是什么收刀后再出鞘的“浪旋”刀技反抗,反而是沉重的膝蓋骨脆地之聲。
看著雙膝彎曲下跪,頭顱低伏下去的月光浪心。周助不但沒有任何憐憫,反而一股怦然而升的怒火,直沖天靈蓋。
周助從沒見過這樣的人,仿似他活著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了神谷真夜而活的附屬品。
從月光無名,到月光浪心,一家兩代人居然都是這等窩囊廢。羈絆與愛情,此毒之深甚至讓周助突然產生了一種后怕感。
這就是弱者的世界嗎?沒有系統的話,如果愛上了飯田草薰,那么自己怕是……也會活成這般模樣吧?
跪伏在地的月光浪心仿似沒有任何個人榮辱之感,根本不在意周助此時是作何想法的他,肅聲懇求道:“我的事與神谷真夜無關,請上忍不要牽連無辜。我承認,是我自己一直包藏禍心的要叛逃,準備日后襲殺三代火影?!?
“當真是悲哀到了極點??!”看著這樣的月光浪心,周助已經再產不生絲毫興趣了。
這樣的人,不~這樣的一個附屬品,甚至連讓周助拔刀的興趣都沒有,更何談收為學員,去教習他一身本領?
對于周助來說,學員的天賦異稟很重要,人品性格更重要。如此已被愛情羈絆茶毒成冢中枯骨,失了靈魂與意志之人,如何能引得起周助的興趣?
“看來,事先想好的打壓完全沒有必要了,不過是個廢物而已,怕他報個屁的仇?連當白眼狼的資格都沒有,這兩人可以直接踢回給猿飛日斬處理了!”周助狂涌而起的怒火,終究還是棲止了下去。
因為,對于這樣的人,何必要發怒呢?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而已,完全是兩個世界里的人,何必為這等螻蟻發怒?52文學
月光浪心不肯拔刀一戰時,周助還有理由為他辯解,甚至因三戰時的經歷,與他產生了一種共鳴。
但是,隨著月光浪心那一跪,周助發現那些想法,純粹是他想多了而已。
忌憚是人之常情,顧忌是重情重義。但那一跪,卻是懦弱與無能。
如此廢物,周助懶得理他一句,此時就連看他一眼,都覺得是對自己眼睛的褻瀆。
所以……周助直接轉身,準備離去。
卻沒想到,這時沒有得到周助任何回應的月光浪心,眼看周助要走,卻是伏地再次請求道,“還請上忍放過真夜,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!?
說著,見周助依然不回頭,月光浪心作出了某種決斷的顫音說道:“罪全在我,不勞上忍動手,今日我當自裁!”
說著月光浪心拔出刀具,就要剖腹。這是要用命換啊,不需多言,自能明白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