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教成員·飯團草薰的計劃,與加入曉組織前就提出了的要求。”
“而血神教的飯田草薰,這個人你也應當認識吧?她的真名,不正是千手草間嗎?我五年前進入木葉時,所報上的千手一族女婿身份,不正是因為她嗎?”
“因為當初的情報封鎖,你們都不知道,那個與你們不再往來的千手草間,加入了曉組織,并推行了這一計劃吧?”
“只因為曉組織當時要依托于我的實力,才會在你們這些無知者心目中,弄出了一切都是我在作的假象。”
說到這里,周助更是停下腳步,單手按在震驚中,而沒作出任何反抗的團藏肩膀上。
而后周助則玩味的盯視著團藏的獨眼,出聲問道:“這些還不算什么,只要成員信息保密的夠嚴,而我又那么醒目,你看不出來,猜想不到這些,都不算什么事。但那身黑底血云的制服,難道團藏長老都不覺得很熟悉嗎?”
看著在自己此問下一臉茫然,根本不曾想起來的團藏,周助自覺自己可能是先入為主,自以為然了。
原來幫山椒魚半藏,覆滅了長門曉組織前身,彌彥曉組織的團藏,根本就未曾把當年手到擒來的那件事,當做什么大事而記下來。
也是啊,那畢竟是別人家忍村的事。若不是山椒魚半藏所統治的雨隱村,對于木葉來說,有著重要的利益需要保護。團藏根本就不會幫半藏,順手去擺平那個傻乎乎的天真組織。
對于團藏來說,多年前,穿在一幫天真的小屁孩身上的那身制服。永遠沒有三戰后周助所穿著,并覆滅了忍界神官勢力的那身制服,要驚艷,要印象深刻。
看著這樣的團藏,周助更加語氣不屑了。
“嚯~原本以為,我與曉組織的那些屁事,作為比我先遇到過曉組織的團藏大人來說,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情報呢!”
“現在看來~沒有自大的命,團藏大人卻染上了自負的不良惡習了呢!”
“今日你已無路可逃,我也就大發慈悲的提點提點你!”
“曉組織的根據地,就在你二戰后經常會去的雨隱忍村哦!而那身黑底血云制服的曉組織前身,早期曉組織的三位元老頭目中,有一位天真的首領,正是死于你團藏與山椒魚半藏的暗中茍合之下!”
“更是你與山椒魚半藏的所作所為,把他們從溫順的羊,變成了兇殘的餓狼……”
“而我,就是得益者。我派人支持他們,弄死了你的老朋友山椒魚半藏。讓他們徹底收復了忍界流亡神庭血神教,并成為雨之國的真正霸主。”
“而這些,因為曉組織對雨之國的封鎖,別說是你,就連整個忍界都根本得不到一點消息呢!”
“現在,你怕是還以為,在雨隱忍村中做主,年年如常對火、土、風三國繳納應有利益的山椒魚半藏,還完完整整的活著吧?”
“不得不說,忍界半神的名號,無形之中誤導了很多人呢?讓忍界中人,從來都不敢相信,那個曾在二戰前,就金身已鑄,實力滔天的雨忍半神,早就吹燈拔蠟了!”
“是呀,半神怎么會那么輕易,且連任何消息都未曾傳出的死去呢?”
“一世豪雄,巔峰時敢向整個世界發出怒吼,一連向忍界三大國同時宣戰,卷起忍界二戰的家伙。怎會死的如此默默無名,連個響聲提示都沒有?”
聽了這則消息后,團藏終于回想起來了,當年的那份在他眼中,不值一提的舊事。
被山椒魚半藏,早已死去多年,雨隱忍村亦早已失控多年的這則消息,震驚到團藏,臉上的神色變幻無常。
最后他完全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道,“怎么可能?在三大國牢牢環視的情況下,你們怎么可能殺得死半藏?還無聲無息的隱瞞了下來了,一個勢力的交割過渡的全過程?”
“這不可能!你說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