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話說回來,平常再怎么胡吃海塞,都會很守時(shí)的你們,今天怎么會集體遲到呢?”周助好奇的追問道。
“這個啊~老師你還是自己問直樹吧。”看著周助的視線,停留在自己身上,八云直接甩鍋道。
而直樹對上周助轉(zhuǎn)移過來的視線,也毫不隱瞞的直接承認(rèn)道,“雖然客觀原因,確實(shí)是因?yàn)槲覜]錯了。不過主觀原因,可是早上那個咋咋呼呼的小鬼啦!”
“(⊙o⊙)哦?”知道直樹那咋咋呼呼的小鬼,指的是誰后,周助更有興趣聽一聽了。
對上周助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視線,直樹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一番,今天這個岔是別想過去了。
正好也抱著提前緩一緩,消消食的想法,直樹便言到在一樂面館中的見聞道:
“是哪個老師早上,見過的小鬼啦。我們一直吃到晚上,正巧又碰上了那個小鬼,跟著一個忍校老師來吃飯。”
“本來我們各吃各的,也沒有在意那小鬼。但他說話聲太大了,我們就都知道,他今天干了什么‘好事’了!”
“涂鴉歷代火影巖,我去~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!我想都不敢想的事,卻讓這連種忍校都沒畢業(yè)的小鬼給做成了,當(dāng)然就引起我的注意了。”
“一開始,我還挺佩服這個家伙的,畢竟敢想敢做,不顧后果的個性,很和我的胃口嘛。”
“但隨后,隨著偷聽這小鬼與那個忍校老師的話,就讓我們反感了!”
“什么讓人嗤之以鼻的繼承影之意志啦;什么異想天開的要當(dāng)火影啦;什么沒有自知之明的還要超越火影啦!”
“真是讓我越聽越火大,我就嘀咕了一嘴,‘涂鴉個火影巖,就覺得自己無敵了?’”
“誰料那小鬼,還極為自以為是的反駁說,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,就是一種力量的表現(xiàn),等到有一天,當(dāng)所有的人都認(rèn)可了他的‘力量’后,他就能成為火影。”
“直到這個時(shí)候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家伙不過如此,完全是個大言不慚,根本不知道忍者究竟是干什么的無知小鬼。”
“所以,我就不屑于對這種連忍校還沒畢業(yè)的家伙,對牛彈琴,雞同鴨講的反駁什么了。”
“這之后,就沒我什么事了,反倒是浪心,平時(shí)不怎么說話,隨口一句話,直接就把火給跳起來了。”
說到這里,直樹眼神一瞥,直接示意周助想知道后續(xù),就去問浪心那個悶貨吧。
周助被直樹挑起了興趣,對這個偏離劇情的后續(xù)發(fā)展,極為想知道的他,便移動目光,問詢的看向了悶貨少年月光浪心。
月光浪心一直隊(duì)伍中是少言寡語的代表,想從他嘴中,探聽到什么后續(xù)故事,那是完全在難為他周助了。
果不其然,面對周助的視線,月光浪心只是淡淡的應(yīng)付道:“我只評價(jià)了一句,大言不慚……”
額?然后呢?后續(xù)呢?你是結(jié)巴卡言了,還是在醞釀感情?
看著半晌過后,沉默依舊的月光浪心,直到看清了面前的人究竟是哪位弟子,周助才換上一副醒悟過來的表情,“我去了?我今天是失心瘋了嗎?才會想從月光浪心嘴里,聽到什么后續(xù)劇情?”
這事后,幸有神谷真夜救場,才緩解了周助的尷尬。
她接過話茬道,“浪心就評價(jià)了一句大言不慚,后續(xù)就沒有他什么事了。”
“但因?yàn)槔诵倪@一句直白的評價(jià),把那個小鬼給點(diǎn)炸毛了。那小鬼直接起身離座,說什么也要武著拳頭,與浪心作過一場。”
“那忍校老師也是個偏愛學(xué)生的人,跟我們不是一個系統(tǒng)的,常在忍校見識淺薄,根本就沒聽過我們木葉四怪的名號。”
“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,是讓學(xué)員在真正的下忍面前,見識一下差距也好;還是覺得浪心的話太過分,覺得自己的學(xué)生做的對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