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較于木葉的大家庭氛圍和同工同酬的環(huán)境。霧隱的一切都被六大家族牢牢掌控。
送走了兩位家主,輝夜宗太才想起約了茨木拓海。已經(jīng)下午三點了,忙轉(zhuǎn)身前往族中會客室。
果不其然,步入會客室后,就見到無聊的茨木拓海,正在擺弄主坐后面的裝飾刀。
輝夜宗太故意咳嗽了兩聲,期望這個自從卸甲歸田,就越發(fā)放縱的家伙,能夠保持一點最起碼的禮貌,和對長者的尊敬。
可惜茨木拓海可不慣著他,回頭打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輝夜宗太,直接轉(zhuǎn)身坐在了主坐上,還抱著那把裝飾太刀。
“呦,宗太老爺子好久不見啊!我想想,有四年了吧,上次還是小周助六歲,你把我叫過來不咸不淡的問了幾嘴。這回又是什么風,把你吹的老年癡呆了,突然想起我了?”宗太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,眼光卻一直打量手中的太刀,完全沒再看臉色不好的輝夜宗太。
輝夜宗太也不顧這個越發(fā)放縱的家伙,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下。一開口就直奔主題,“我這次讓你來,是有事叫你去做。你守備部隊的檔案我調(diào)到海軍部了。安插在火之國的間諜傳回情報,有宇智波翔介的動向。”
壓壓手,示意激動的宗太穩(wěn)住,又沉聲道,“前不久,我的人在火之國國都,大名府附近看到他入駐木葉村在那的聯(lián)絡駐地。我的人調(diào)動麻煩,不方便動手,正好你走一趟。”
茨木拓海難掩激動,雙目不自覺的飆出淚線。
一直龜縮木葉的仇敵終于走出了龜殼。自己終于有機會為周助報仇了。
拓海突然想到了什么,起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去跟小周助告?zhèn)€別,我走后,你照看一下他。”
輝夜宗太亦起身,攔住了去路。“小周助那,我會派人照看,記得現(xiàn)在局勢不明,砂隱的停戰(zhàn)協(xié)議還是兩可之數(shù),刺殺木葉大族的族長,不能用霧忍的名義。村子現(xiàn)在不能貿(mào)然與木葉開戰(zhàn)。扮成黑市的浪忍去做。下午五點,我的人在谷口領你過去。”
囑咐完,宗太移動年邁的身軀,讓開出門的路。
茨木拓海點點頭,默默往外走,走到門口,突然回頭,看著扶著椅子扶手坐下的輝夜宗太。
“你肯定有什么陰謀,手刃仇敵的機會,我不信你不想親手去做。但我不會在乎你那些花花腸子。”
他又話音一轉(zhuǎn),“小周助有雷屬性查克拉了,當年可能是試紙出了問題,今天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可是把我自創(chuàng)忍術(shù)都交給他了。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周助大哥,就趁我出去,多看看他!”
說完,再也不理輝夜宗太,瞬身離開。
良久,屋內(nèi)的老者放下人前的偽裝,抽出懷中的照片。那是宗太安排暗中保護小周助的忍者,最新拍攝的小周助照片。
小周助秀氣的臉上掛著笑容,舉著木質(zhì)小矛,毛尖插著一條紅鯉魚。
輝夜宗太皺皺巴巴的手撫摸著照片上小周助的臉蛋,自言自語的呢喃道,“快了,就快了!”
老人慢吞吞的收起照片,走出會客室,前往后庭。院中等候的護衛(wèi)連忙跟上。
老者走到連接后庭的廊橋前,突然停身,對左側(cè)頭戴白鬼面具的護衛(wèi)道,“和人,一會你去谷口帶茨木拓海去火之國,那邊會有接頭人在短冊街等你們。”
那個被稱為和人的白鬼面具忍者點頭后,單手結(jié)印,身體如紙片般兵解。
老者又看向右側(cè)的帶著白狐面具的忍者,“澈,前一陣暗部的那個,被稱為夜月神的家伙,你去幫我叫來,帶到密室,我在那等她。之后你就跟和人去火之國吧!”
“可是,大人……”白狐面具忍者出聲卻被宗太冷眼打斷。
“村里用不著你們,光憑和人奈何不了茨木拓海,任務完成后控制住他,別讓他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