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之力,阻擋一切妄圖襲擊村子的外部勢力。
茨木拓海,就是守備部的神。自從他鎮守谷口以來,他國忍者就沒有能侵入霧隱過。就連間諜也進不來!可何況今日這種大規模襲擊!最后的一次,還是遙遠的二戰中。
深知內情的白彥冷聲道,“拓海大人有任務外出了!虧那幫該死的守備部大隊長還大肆慶祝了一番!誰能想到,第一天就出這樣的事?”
話剛說完,東北方枸橘一族族地也發生爆炸!白彥敢肯定,那騰起的蘑菇云與火光,一定用了超過一千張引爆符!
仿似玩笑一般,立于村中的水影大樓亦是緊隨其后,轟的一聲,震天響!視線里,半個大樓直接塌了!
這個點正好是水影大人總結、聽取各部匯報的時候。如此大規模襲擊,還分散人手三方襲擊。
每個方向喊殺聲都此起彼伏,在高處的枸橘白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,襲擊者數量居然還占著壓倒性的優勢。
何去何從?枸橘白彥已經徹底蒙了!此時,他仿似溺水掙扎的普通人。無力感慢慢遍布全身。
副官這時強做鎮定,喚醒白彥,大喊,“白彥隊長!”
他又使了個眼色,白彥看向已經大亂的隊內平民忍者,不動聲色的隨副官跳入小巷。
尋了個偏僻地方,副官拉近距離,隱晦的說“襲擊者人數眾多,像我們這樣的低端戰力完全救不了任何一方!如今不管村中守不守的住,我們要不被水影問責,要不被襲擊者手刃。絕無二路!”
話音一轉,“平民不懂?咱們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!那些襲擊者中,大多都是血繼忍者!輝夜、水無月、茨木一族的特有血繼太顯眼了!”
白彥強做鎮定,依舊不愿意去相信,“不可能的!雖然看著像,誰知道是不是故意栽贓!”
副官冷笑的質問道,“那這三族忍者呢?這么大的聲勢,平民都開始自發往避難所撤了!那三族駐地一點動靜都沒有,他三族就這么人間蒸發了?”
又話音轉小,“如今不管如何,我們去支援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我雖出自枸橘一族,但形單影只,無父無母?!?
“你那貴為長老的父親,把你塞進守備部,卻把你兄長提攜進了海軍部!何其不公!想想白彥你,還要每天巡邏,對著所謂的天才們恭維。還要被冷嘲熱諷!你兄長只因長你一歲,卻平步青云,鳥都不鳥你!”
“如今形勢所迫,咱們的實力不足以回族支援,那根送死沒區別!你我索性趁亂叛逃,局勢大亂,最后也只會被當成戰死或失蹤。追殺部也不可能理會我們這些‘已死’之人!”
白彥被副官的話驚得無以復加,“叛逃?”
副官點了點頭,沉聲說“白彥隊長,仔細想想,這個冷血的村子!這個不公的家族!值得你去送死嗎?就算保命不去,待亂局平定,你我必是失職之罪!”
“而逃出村子,外面廣闊的天空與機遇就為我們敞開了大門!想想那些浪忍,自由自在,想接任務就接,沒有村子指派的高危任務。若有幸加入小國大名或商人集團的私人武裝,更是享受供奉,被當做座上賓?!?
枸橘白彥猶豫了,確實,那些沒有忍村的小國,忍者稀缺,一個下忍就能獲得村中上忍的待遇。更何況他這個中忍!更是那些小國爭搶雇傭的存在。
副官眼看糾結猶豫的白彥,心中也是忐忑不安。沒有白彥,他只能做個浪忍,去接黑市的危險任務。
而一旦和白彥一起,一個中忍,肯定能得到小國大名的優待!雖然白彥是他爹硬塞的。但好歹他有家傳,那些家傳忍術,就足以讓他勝過很多平民中忍。
許久,枸橘白彥最后看了一眼火光沖天的族地,回身冷漠道,“平彥,我們走!”說完,奔向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