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鞍馬義吉與志村團藏,通過一開始的尸體,斷定出了水無月瀧和周助兩人的能力。所以他們有理由相信,周助體術驚人,絕對能打破凍結空氣。
至于周助會用什么樣的手段,兩人也不知道。所以才有周助開八門,志村團藏震驚的那一幕。
靠著忍者經驗和算計,團藏與鞍馬義吉成功了。周助此時硬受一發真空大玉,身體雖未切割成碎塊,但卻完全不聽使喚。想要報復,都不可能了。
從周助醒來的那一刻,他就步入了團藏與鞍馬義吉的算計中。這一刻的周助,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。
他抱怨自己的無知,自己的蠢笨,陷入自我否定的循環中。
“呵~小鬼,你同伴為你做的一切,在這一刻都顯的那么不值。”鞍馬義吉審視著,軟倒在空氣地面上的周助開口道,“水無月一族自我兵解禁術,換回的卻是你這樣的人?若不是團藏大人要活的。我都想要為,那個白白犧牲的水無月小鬼殺了你。”
聽著他說的那些話,周助反而更加自責了。回憶起瀧的面龐,周助現在若不是無法動彈,都想自我了結了自己的性命。
瀧本能早早叛逃的,是他給勸了回來,答應一起叛逃。而現在,因為自己,瀧犧牲了自己的生命。周助這一刻,才真正意識到拓海大叔說的那些話……
“小鬼,還統一忍界呢?沒有本大爺照顧,你都不知道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,都死幾回了。”當時,面對學了一點忍術,就喊出統一忍界終極理想的周助,茨木拓海就是這么回答的。
“忍界就如死神,時時刻刻在收割忍者的生命。”茨木拓海躺在茅草屋頂,對周助說道,“比起成為統一忍界的大人物,我寧愿你一輩子都當不成忍者。若是有一天,我不在了,你不得不去當忍者。”。
“你一定要記住,逃跑并不丟人。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忍者,也不要對任何環境,掉以輕心。因為呀……”茨木拓海拿著狗尾草,指了指他頭上的護額,“戴上這東西的人,生命隨時會終結。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夜晚,也可能是平常的一次交戰。”
“吃飯喝水要保持戒心,睡覺休息都不得安寧。伙伴朋友,上司下屬,都有可能一刀,插在你毫無戒備的身上。哪怕是在自己的村子里,都有可能隨時喪命,更何況是面對外面那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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