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一聲冷哼,打斷鞍馬義吉的言語,志村團藏直視鞍馬義吉面具下的眼睛,眼神非常危險。
鞍馬義吉像是意識到了什么,連忙責怪自己的說“是卑職突兀了。”
志村團藏審視打量一番鞍馬義吉,良久才開口道,“我知道,你內心不安分。跟了我這么多年,我也確實虧待你了。”
說著,團藏話音斗轉,肅然的道,“但現在,還不是時候!‘猴子’退位只是個假象,我那老友的心,還沒死透。”
“這次,不過是找個傀儡,過渡一下而已。”團藏以陳述事實的口吻,明確的說道,“這個當口,冒然競選,只會讓當初的事重演!”
鞍馬義吉瞬間聯想起忍界三戰前夕,三代火影想退位,團藏大人一宣布參加競選,退位之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鞍馬義吉有些啞然道,“三代火影大人,不會這么下作吧?現在忍村對他的反對浪潮,這么高漲。他難道還敢玩上次那一招?”
志村團藏回憶起老友的手段,也有些被氣笑的說道,“不要低估了他的野心!他這一輩子,最愛的就是與我針鋒相對。”
“不管我為忍村做了多么重大的貢獻,到了他那里,反而是阻止我成為火影的借口。”團藏稍微闡述了兩人的關系,又說出這一次的應對之法,“這回我可不上他的當,拿我當延遲退位的擋箭牌?呵呵……這回他選誰作傀儡都行,我就靜待他選的下一任火影上位。”
鞍馬義吉不解的說出心中疑問,“這樣做,大人得等到什么時候,才能如愿?那個被三代看重的波風水門,現在可才0出頭的年齡啊!”
志村團藏聞聽鞍馬義吉的疑惑,不置可否的一笑,“找準時機,弄死個小輩,還不簡單?到時候,我就不信那‘猴子’能更不要臉,還能玩再次‘出山’那一套不成?”
遠望火影巖的志村團藏,口中自言自語,“四代火影,我是做不成了!但木葉的五代火影,必然是我!”
在團藏的言語誘導下,鞍馬義吉也暢想著未來。根部確實是暴力機構,但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。
鞍馬義吉自從加入根本,就在等著志村團藏走向明面的那一天。試想一下,一個掌握了明面與暗中根部的火影,將擁有何等權利?
到了那時,鞍馬義吉不管是等上臺面,榮耀人前。還是接任根部統領一職,都是更近一步。
人都是有追求的,這就是所謂的人往高處走。高等人才為什么難以駕馭?因為他已經升到頭了,作為領導者,若是不進取更高的位置,把當下的位置讓出來。那么離心離德,就將是志村團藏與鞍馬義吉的唯一結果。
就在兩人,暢想未來之際,一直不吭聲的周助,實在是受不了這兩人的白日夢了。
他聽到了什么?“五代火影?”周助直接“呵呵”出聲了。是那么不屑,那么嘲諷。
這聲音實在太刺耳,以至于團藏與鞍馬義吉的眼光,全部拉回到了周助身上。
鞍馬義吉直接一拳轟砸周助肚子上,提著周助的右手,卻很穩健的抓著他。
一拳之力,將周助毆的直吐血,鞍馬義吉才轉頭對團藏詢問,“大人,這小鬼聽了這么多,不會有什么影響吧?”
志村團藏隨意的說道,“要活的,不代表以后他能把這些情報,活著宣揚出去。根部隱秘實驗室,就是他的歸宿。沒事的。”
安撫完鞍馬義吉,志村團藏才再次瞧向周助。他面色平靜,意味深長的對周助開口道,“怎么?霧隱的小鬼,對我們討論火影之位的話,有什么疑議嗎?”
周助冷漠的沒有出聲,只是冷冷的看著團藏,那目光富含多樣的情緒。
有仇恨,有憤怒,還有……那是什么?團藏居然看到了——憐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