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不知道,是什么原因,讓你甘于束手就擒。但既然你想順勢而為,被我抓住。我又怎么可能,會給你再反抗的機會?”鞍馬義吉自說自話的說道,“那等體術威力,居然還有所保留,我怎么敢不下重手?” “你是如何看出來的?”周助非常不解的問道。那么短暫的時間里,周助自己都無法下定決心。最后還是因對失野緋真的信任,才使他放棄拼命的決心。 鞍馬義吉面具下,傳出自傲的笑聲,他篤信的說道,“你的眼神,你的反應,以及我多年的戰斗經驗,和對敵人的細致觀察,加上一些不算費腦的分析。” “就是這么簡單,但卻又考驗著,一個忍者的閱歷與智慧。”鞍馬義吉一邊開始單手結印,一邊嘲諷道,“所以我才會說,你實在是太嫩了。以你的水準,還想行瞞天過海,蓄勢待發的險計,你未免太小瞧我們這些精英上忍了!” 茨木拓海本來毫不在意的表情,開始變得沉重。只因為對方,從失去一臂,無法施展忍術的無戰斗力傷員,秒變為可以單手結印的敵人。 忍者失去一只手臂,就不能結印,將失去所有戰斗力。但是,這樣的常識,絕不適用于,能夠單手結印的天才。 單手結印,一直是劃分天才忍者與普通忍者的分界線。這是純天賦上的才華,不會因實力強弱,而有所改善。 能單手結印之人,就算實力低微,也是天才,早晚會成長為忍界知名的存在。反之,不能單手結印之人,就算實力滔天,成為一村之影,也不能稱之為天才。吃血繼限界老本,或是純靠努力,才是對他們的評價。 在周助的認知里,水無月瀧與失野緋真,就是周助短暫忍者生涯里,僅見的兩個天才。而今,又要加上面前的,這個差點廢了自己的敵人了。 “無知者,怎配稱為忍者?交戰中的每一次作戰選擇,都可能得到不同的結果。是無間地獄,還是勝利天堂,都在于你一息之間的決斷。”鞍馬義吉的話音,漸漸顫抖,仿似醞釀著什么可怕的東西,“而今時今日,為了戰爭,忍村對忍者資格的篩選,越來越不嚴謹。” “不管是你這個小鬼……”鞍馬義吉的目光掃過周助,又掃過茨木拓海,“還是這個所謂的后援。” “在我看來,無論實力的強弱,還是經驗的多寡,你們這種人,都不配擁有忍者這一稱號!深陷絕境,而不自知。來體驗一下,我鞍馬一族禁忌幻術的逆流吧!”狂笑配著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語,顯得鞍馬義吉有些精神失常。 但是除了周助能內心吐槽一下之外,茨木拓海的表情,卻越凝越深,那濃重的擔憂之色,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。 隨著鞍馬義吉單手結印快速完成,掉落在周助附近的那只斷臂,居然憑空涌現詭異的炎紅色花紋,隨之燃燒起來。 “祭獻幻術·倒轉逆流!”詭異紅光閃爍,鞍馬義吉斷臂附近的周助與茨木拓海,都被這紅光所覆蓋。 在紅光加身的那一刻,茨木拓海才明悟了,剛剛砍掉對方手臂之時的那一剎那,自己心中升騰起的不合理。 看似勢在必得的一擊,斬下對方的手臂,救下周助。但對于茨木拓海來說,那只是一次試探,就連他自己,都沒想過會這么輕易的救下周助。 可惜,由于他對周助實在是太在意,把內心升騰起的詭異感覺,壓了下去。 直到現在,在鞍馬義吉通過手臂,發動幻術的這一刻,他才真正明悟了對方先前的話語。 為什么會認為自己與周助一樣,不配稱為忍者?那不正是因為自己,也大意之下,忽略了陷阱嗎? 從一開始,對方就在自己追上時,有了舍棄手臂的決心。不惜以自己的一只手,作為陷阱。讓茨木拓海的戰斗意識,因救下周助而有所懈怠。 而就是這一絲懈怠,給了對方機會。雖然不知道這幻術的威力,但從需要犧牲肢體發動來看。絕對不會比,宇智波翔介的萬花筒寫輪眼,弱上多少。 只因對方刻意的被自己斬下手臂,茨木拓海內心才會升騰起警覺。但是,他忽略了這份生死戰斗之間,養成的警惕。只是因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