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輕的我,因單手結(jié)印的天賦,被族人認定為天才。”沒有過于追究,卻又顯得意味深長。鞍馬義吉開始訴說當時的自己。
“那時候,我已經(jīng)接觸了這個祭獻幻術(shù),也通過卷宗,得知了這一幻術(shù)的本質(zhì)。”
“認為自己天賦異稟的我,開始嘗試不祭獻什么邪神,純靠對幻術(shù)的理解,來達到影響敵人大腦神經(jīng)的效果。”
激動之情,溢于言表。鞍馬義吉的聲音,都開始止不住的震顫了,“我成功了,但也失敗了。鞍馬一族的幻術(shù),本身就能對敵人大腦神經(jīng),做出稍微的影響。但那不過還是稀松平常的創(chuàng)造假象影響。”
“我在這樣的基礎上,只能達到侵入對方的神經(jīng),誘導敵人大腦判斷。但還不能到達,完全影響腦神經(jīng)的效果。”
“僅僅只憑這樣的,渺小的一絲進步。我就成了鞍馬一族的驕傲,木葉出名的幻術(shù)大師。連宇智波族長,在審訊不出什么情報時,都會第一時間想起我。”
茨木拓海聽著鞍馬義吉絮絮叨叨的言論,情緒開始激動。在周助眼中,一直以沉穩(wěn)形象視人的拓海大叔,此刻卻沒來由的發(fā)怒。
“夠了!”一聲怒吼,突兀的打斷了鞍馬義吉的自述。因為茨木拓海知道,在往下說。一些被歷史掩藏,被自己選擇遺忘的東西,就要被這個“顯擺狂”,暴露出來了。
鞍馬義吉嘲諷似的眼神,掃過暴怒掙扎的茨木拓海,冷漠的回道,“夠了?不!不夠!你根本不了解,因為你,我才會變成今時今日的模樣!”
“木葉幻術(shù)大師!鞍馬一族的驕傲~”鞍馬義吉眼神如刀,就像在凌遲茨木拓海身上,每一片血肉一般,“我鞍馬義吉家族除名,頂著‘天狗’的代號深藏根部,躲在面具后不見天日的今天,都是因你而起!”
言語逐漸瘋狂,聲音宛如嘶吼,“現(xiàn)在你說夠了,就夠了?”
“哦~若我猜的沒錯,這寫輪眼小鬼,也是當事人吧?”鞍馬義吉突兀站起,并一腳踩在了周助頭上。“你是不想讓他聽到,那些東西吧?”
鞍馬義吉單腳踩著周助,俯身與茨木拓海的憤怒眼光對視,“雖然從你身上挖出的情報不多,但是長久的審訊工作中,那些宇智波族人,可不都是一言不發(fā)的啞巴!”
“多么凄美的愛情故事?關(guān)于一個霧隱輝夜少主,與宇智波一族公主的往事?”鞍馬義吉以問句的形式,言語如刀,狠狠刺在茨木拓海身上。
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,余光看到周助求知欲爆棚的眼神,茨木拓海的內(nèi)心,作出了艱難的決定。
在鞍馬義吉,得意洋洋的再次開口時,茨木拓海的絕命一擊,也已蓄勢待發(fā)。
“而在這個凄美的愛情故事中,茨木拓海你……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呢?”鞍馬義吉說道此處,茨木拓海右手假肢,已經(jīng)悄然的移動了一下。
“雖然審問出結(jié)果的人,并不是我。而……”鞍馬義吉的話音突然被打斷。不是因為他突然善心大發(fā),而是因為茨木拓海的鋼鐵右臂,突然爆炸了!
鋼鐵假肢爆炸,彈射出的無數(shù)鋼球。就在他要說出更多事情的時候,直接迎面而來。
“怎么可能?他怎么中了,影響大腦神經(jīng)的幻術(shù),卻還能發(fā)動攻擊?”這樣的疑問,伴隨著鞍馬義吉意識的消散,久久的縈繞在他的腦海中。
沒錯,信誓旦旦,因敵人中了他認為萬無一失的幻術(shù),而放下所有戒備的鞍馬義吉。就這樣突兀的被小小暗器鋼彈,給結(jié)果了。
忍界無常,翻轉(zhuǎn)與被翻轉(zhuǎn),有時就發(fā)生在一瞬間。忍者因查克拉這一超凡能量,而擁有各色各樣的神奇能力。但是,他們終究還是凡人。是人,就有脆弱的生命。這不會因為你掌握了多么強大的忍術(shù),就能改變。
忍、體、幻這忍者能力的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