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!”
不管周助,是怎么把六道佩恩,比喻成撲克牌的。天道佩恩反倒是以很詭異的眼神,審視著周助出現的位置。
他冷硬的臉龐上,稍微浮現幾絲別扭的說道“你的能力,還真是詭異。原來你一直,就沒進來過!”
隨著他十分確定的話語落下,從四周巖石掩埋下,各憑手段鉆出來的曉組織眾人,都是心中一驚,眼神一滯。
尤以被天道佩恩,一記神羅天征救下來的大蛇丸為最!
“什么?怎么可能!這家伙與我交戰的,難道一直是分身?”但這種想法,剛一興起,就被大蛇丸拋之腦后了,“不可能,分身怎么可能那么強!”
而從巖石堆里,游浮上來的黑絕,此時卻更加確信,周助的那種手段,是來自于什么詭異的幻術了。
不然,怎么可能欺騙了所有人,和偵查用的水幕。讓他們以為,周助,甚至掛在他身上的飯田草薰,都進入到了山腹之中?
還有,看看飯田草薰那驚愕的表情吧!絕對不是因為,被天道佩恩的強大能力,而驚愕的。
為了收飯田草薰進入曉組織,六道佩恩早就在雨之國時,就與飯田草薰交過手。
那么,飯田草薰真正驚愕的原因,就肯定是,連她都認為自己與周助,進入了山腹。現在,卻突然發現,自己一直不曾進入過的認知偏差,所帶來的驚愕。
忍者判斷情報,要抓住每一個細節。休說飯田草薰,不可能配合周助,一起用分身進入山腹。
就說她此時的表情,那份迷糊中的驚愕感。黑絕可以很確信,周助不光用幻術騙了他們這些在山腹中的人。他連飯田草薰,這個掛在他身上的人,都一起用詭異的幻術騙了!
明明知道,對方的身份,甚至六道佩恩的各個能力和弱點。但看破卻不能說破,讓周助只能擺出第一次見到對方的驚訝。
“惡客占了主家的地方,來招待主人。不試探一下門道,我怎么可能真傻乎乎的往里鉆呢?”
算是給他不進去,作了個合理的解釋。讓他顯得,不至于對曉組織心機叵測。
隨后,周助又說道“看來我做的很對呢……至少~以現在的場景來看,我至少避免了,染上一身塵土!”
說著,他的目光還掃視了,從各個土堆中,鉆出來的曉組織成員們。
不管是大蛇丸、角都等人,還是不知道,剛才躲在了哪里的小南。此時身上,都沾上了灰塵污漬。
只有本就在外的他和飯田草薰,還有六道佩恩與能夠在土地中游走的黑白絕,才得以幸免。
掃過在場狼狽的眾人后,這時周助的目光,才再次回到天道佩恩的身上。
他如此嬉笑的說道“不過話說回來,先前大蛇丸多次挑釁,都不見閣下出來阻攔。現在為了阻止我殺大蛇丸,閣下才肯現身一見。看來閣下,肯定有什么,可以讓我心服口服的借口和理由呢?”
面對周助的擠兌言語,天道佩恩卻依舊保持著,他的那份冷淡表情。
周助能理解,畢竟是尸體嗎,沒有表情才正常。
冷淡的話語,由天道佩恩口中發出,就那么直接的,回答了周助的問話,“你想多了,并沒有!”
“哦~~~”拖著長音的一聲哦,由周助輕起的嘴角發出。
這一聲,將現場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氣氛,突然挑動的,宛如火山即將頃刻爆發時的炙熱焦灼。
冷淡如冰,神威如獄。天道佩恩直視著,遠方懸浮著的周助,開口道“怎么?你有不滿,或是什么意見?”
勢同水火,眼看著兩人,就要接過剛才的接力棒,繼續展開對峙,白絕連忙出來救場。
“哎呀呀!都是自己人,怎么搞得如此生分呢?”白絕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