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牛”來嘲諷他的誘因。)
什么霧隱海軍外屬第七番隊長?這個典型騎墻派,在輝夜宗太枉死,九大蕃隊同僚各懷鬼胎之時,就已經做出了,最為符合自身利益的事。
那就是——投靠臨近海域的風之國!
此次要不是因為,輝夜十三衛先前要減滅他的威脅之言,他都不會再回來,投入到輝夜周助這個少主的麾下。
而實際上,若是沒有輝夜周助的突然起勢,他絕對是九大番隊隊長中,混的最開的一個。
沒看雪村和坊那等老奸巨猾的家伙,兩年多拼命的往北部海域發展,是為了什么嗎?
還不是為了,在火之國、雷之國、土之國之中,找一個靠山來投靠。
而雪村和坊精盡心血所想要追求的目標,他這個看起來傻乎乎,實際上十分內秀的大塊頭,早就做到了!
但是,先前他有多成功,現在面對輝夜周助,他就有多失敗。
正如長澤明治所說,他現在就如同一個孤家寡人。對于砂隱村來說,他是不可信的外村人。但因掌控海域,對風之國大名來說很重要,所以他這兩年活的很滋潤。
對于霧隱其他海軍外屬蕃隊長,他現在的處境,也是因砂忍的身份,被孤立的那一個。
面對輝夜周助要殺他的威脅,他這個孤家寡人,還真搬不來砂隱村的救兵。他便只能向輝夜周助低頭了。
面對周助一上來,就發出的誅心之言,今井龍桂趕忙辯解道:“屬下只是一時糊涂,如果少主不喜,我立刻就帶著七蕃隊全員,叛出風之國!”
周助擺了擺手,反對道,“放心,夸你還來不及呢!能混進砂隱,是你的本事,沒必要放著這么大好的局面不要。”
細細品味周助的這些話,今井龍桂本就不是什么頭腦簡單的家伙,立馬就品味出了其中的一些東西。
他準備再言語試探一番,以證明他的那些猜想道:“少主,你是想……”
但未待今井龍桂繼續說出來,周助就直接出言打斷道:“這些一會再說,大家好不容易聚在這里一次,先說一下,你們最在意的東西吧!”
周助移步從院門而入,直穿過眾人,行到破敗的主堂臺階旁。
他看了看,滿是落葉與殘污的臺階,又移目旁邊的石制跪俯武士像。
“看起來還行!”如此呢喃一語,他便一個縱身,騎坐在了武士像的肩膀上。
這一幕,看得一直站在院中,未曾開口的原博勇,眉頭直跳。
在水之國,院中的武士石雕,是很講究的。這種雕像,代表著的,是對一個武士的認可與緬懷。
跪俯在地的姿勢,描繪的是武士與蕃主在地位上的差距。這個是不管你立了多大功勛,也無法改變的。
一般都是貴族蕃主之家中,才有這種等身雕刻的功勛武士石像。
想像一下,在戰國那個年代,武士輩出。能被雕刻成石像,永遠留在主家之中,那該是怎樣強大的武士,才能得到的殊榮。
但現在,自己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了六歲的少主,還真是隨心所欲。說騎你就騎你!
而一旁的平宮之介,則意味深長的,看了一眼,因被周助打斷,而又陷入沉默中的今井龍桂。
他心中想的更多,“自己等人不就猶如為上代蕃主,曾效忠過的武士嗎?但對于新繼位的蕃主來說,他們就猶如那個,被少主騎在胯下的武士雕像。在沒有證明,自己的實力,為蕃主立下功勛之前,他們的地位,將十分尷尬。”
而這些人中,今井龍桂絕對是,最尷尬的那一個!
環視全場,周助可不會去在意,這些人的所思所想。對于他來說,今天這次密會,時間緊任務重。
如此,他清了清嗓子,直接開口道:“諸位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,并被我邀請,聚在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