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(shí)一個(gè)激靈,“幫我的都是……神仙?”
她算是知道為什么顧硯白那會(huì)兒那么聽自己的話了,感情他是神仙下凡啊,被自己求來幫忙的。
顧硯白瞇了瞇眼睛“什么神仙?”
明月溪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嘿嘿傻笑“我是說……那狗,說不定是神仙下凡,特意來幫我們解圍的。”
顧硯白眸光犀利,不置可否。
這時(shí),錢三闕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都快要?dú)庹耍鹨粭l板凳砸了過來“趕緊把那死狗弄死了,把那兩人給我抓起來……快點(diǎn)!”
顧硯白眼睛都不眨,偏頭躲過凳子,眼神冷了下來。
“哮天神犬……快快,幫我教訓(xùn)那個(gè)死肥豬。”明月溪拽著顧硯白的胳膊往后躲了躲,一邊再腦海中大聲咆哮。
她喊完,目光灼灼地等著大黑狗發(fā)威,誰知道那只狗的靈性似乎一瞬間都沒了,被阿三幾個(gè)連踢帶踹的跑得飛快,一溜煙要跳窗,被阿三一腳踹翻在地,發(fā)出凄慘的叫聲。
“靠……說的好神犬呢?”明月溪看著氣勢洶洶沖過來的錢三闕,都快要絕望了。
這時(shí),哮天犬微弱的聲音響起“汝救人的功德值有限,只夠讓本神犬做一件事情,吾為汝解惑,耗盡功德值,已歸……”
說罷,聲音煙消云散,任由明月溪怎么吼都沒了動(dòng)靜。
哮天犬走了,因?yàn)樗F(xiàn)在根本就沒有多少功德值。
“怎么辦怎么辦?”明月溪不自覺抓緊了顧硯白的衣裳,低聲斥責(zé),“你怎么還有心情喝茶?”
顧硯白見她一會(huì)兒氣勢洶洶自信滿滿,一會(huì)兒慌里慌張手足無措,似乎都和那只狗的變化有關(guān)系,不禁若有所思,沒有回她的話。
“少爺,這狗怎么辦?”阿三生怕錢三闕一怒之下把奸夫宰了,連忙踢了一腳大黑狗,實(shí)在是不敢鬧出人命,否則他們都會(huì)被縣令扒了皮的。
錢三闕果然頓住腳步,讓人扣住顧硯白和明月溪,這才甩了甩被咬破的衣服,大步走過去狠狠踢了大黑狗好幾腳“宰了!老子今天心情不爽,要吃黑狗肉,誰讓這狗東西不長眼,敢跟老子作對。”
這指桑罵槐的,明顯是沖著顧硯白和明月溪?dú)㈦u儆猴去的。
“現(xiàn)在就宰,少爺我要見見血。”
那大黑狗被阿三按住了腦袋,汪汪亂叫又被捅了一刀,頓時(shí)聲音弱了下去,血?dú)馑囊纾髟孪挠胁蝗獭白∈帧枪贰褪菞l畜生,你們干嘛跟一條狗過不去?”
她不出聲還好,一出聲瞬間點(diǎn)燃了錢三闕這根即將燃爆的炮仗,沖過來狠狠一腳踹了出去“惹毛了老子,你就跟這條死狗一個(gè)下場!騷娘們,連少爺我都敢綠!”
說著,他舉起拳頭就要往明月溪臉上砸,臉色鐵青。
明月溪胸口大痛,喉嚨里仿佛滲了血,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,氣都喘不過來氣了。
疼死了,王八蛋!
“住手!你怎能對女子動(dòng)手?”一直平靜無波的顧硯白忽然沉了臉色,一把抓過體重超標(biāo)的重量級大少爺準(zhǔn)備揮向明月溪的拳頭,而后狠狠一腳直接將大肥豬踢了開來,“縣令之子,便能胡作非為?”
阿三等人完全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一臉震驚這個(gè)小白臉,居然敢打武德縣一霸!他不要命了!
錢三闕更是震驚地話都說不出來,肥壯的身子在地上撲騰了好幾下愣是沒爬起來,碰上顧硯白嘲弄的目光,登時(shí)大怒“你們幾個(gè)是死人嗎?還不趕緊扶著本少爺起來!你這個(gè)……龜孫子,少爺我教訓(xùn)自己的奴隸,你他娘的還敢動(dòng)手!”
顧硯白摟著明月溪站起來,對他的威脅充耳不聞,低聲問“可還好?”
明月溪揉了揉胸口,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“死不了……你,你趕緊抓緊時(shí)間跑吧。這次,我不連累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