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南楓立刻沖到了她的面前。
他蹲下來,想要看看明月溪腿上是否受傷,突然意識到不妥之后,便收回了手。
“姑娘,在下唐突了。”夏南楓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,讓明月溪很有好感。
“無妨無妨。”明月溪擺了擺手,卻因這動作平添了幾分膝蓋皮肉撕扯的痛。
“我怎么額這么倒霉。”明月溪一臉怨念先是遭到了暗殺,后來又莫名其妙的摔了個跟頭,她今天還真是不宜出行。
可她不知,那一跤是夏南楓使得伎倆。
“既然姑娘已到府上,不如我扶你進去吧?”
很顯然,明月溪想都沒想就點頭了,現下,她儼然將夏南楓當成了自己的朋友,絲毫沒有任何的戒備心。
夏南楓一句“得罪了”,便將明月溪抱了起來,倒也嚇到了她,就連腿上的傷痛暫時都被忘卻。
她平生還是第一次了解,扶人是這樣的。
不過,明月溪倒也沒太在意,畢竟,如果腿上的傷不及時處理的話,要是瘸了,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。
ns一樣,給夏南楓導航,終于七拐八拐下來到了他的住處。
然而,門口卻站著等候多時的顧硯白。
當他看到明月溪被一個男人抱在手中時,臉都變了顏色。
“你怎么了?”顧硯白臉有些黑。
明月溪指了指自己的腿,示意自己受傷。
顧硯白不知道發她發生了什么,但此刻見她她被另外一個男人抱著,不知怎的,心中就是有許多的不快。
他快步走上前去,從夏南楓的手里抱過了明月溪。
“姑娘,既然已將你送到住處,那在下就先告辭了。”夏南楓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,便不愿在此多逗留。
顧硯白這才注意到了這個一直將自己的存在感拉到最低的男人。
“閣下是”他打量了幾眼夏南楓,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。
夏南楓故意低下眉眼,拉低了自己的草帽,留下了一句“后會有期”,便作揖告辭。
顧硯白看著夏南楓離開的背影,心中恍然大悟,是二皇子?
可是,他怎么會認識明月溪?又怎么會將受傷的她送到侯府?
他低下頭,看了一眼正在嘀咕什么的明月溪,笑了笑,這沒腦子的模樣,大抵是不知道夏南楓的真實身份。
“我帶你去處理傷口。”
“不用。”明月溪一想到剛剛顧硯白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副考究的樣子,就十分不爽。
“放我下來。”明月溪掙扎著,顧硯白拗不過她,便松了手,接觸到地面后的明月溪差點站不穩,她一瘸一拐的朝房間里走去。
顧硯白看著明月溪執拗的背影,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她是在怪自己?
顧硯白立刻跟了上去,扶住了明月溪。
“別碰我。”
“別亂動。”他冷冷的說了一句,明月溪只是看了他幾眼,便不再做聲。
這男人到底是怎么了?奇奇怪怪。
明月溪有些猜不透他。
待處理完傷口后,顧硯白才坐到了明月溪的對面,一臉鄭重其事的看著他。
“你還有什么事嗎?”明月溪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樣的膝蓋,有些哭笑不得。
這顧硯白的包扎技術還真是太好。
“剛才那個男人你認識嗎?”
明月溪搖了搖頭。
不認識那又怎樣,說到底還是大俠救了他。
“當時他從天而降的姿勢還真帥啊。”明月溪一臉崇拜的樣子,讓顧硯白很是不爽。
“喂,你就這么喜歡被人暗殺嗎!”顧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