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昨夜究竟說了什么?”明月溪一面吃著熱氣騰騰的早飯,一面有些好奇的問。
她覺得,憑自己告訴長公主的方法,應(yīng)該不會那么厲害吧?
她明月溪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顧硯白喝了一口豆?jié){,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“還真是你的辦法奏了效。”
昨夜,林慕折返歸來,找到了顧硯白。
顧硯白那時剛好沐浴完,坐在桌子旁,“審閱”著要給明月溪送去的話本子“林公子找我可有什么事?”
林慕抬頭看著顧硯白說“顧公子應(yīng)該很在意同行的那個女孩子吧。”
顧硯白拿著書的手微微一愣,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。
不過他也是很坦白的點了點頭。
他放下手中的話本子,轉(zhuǎn)過身來正視林慕“林公子為何會這么問?”
林慕笑了笑“若是那姑娘落了難,公子定會舍身相救的吧?”
幾乎沒有半分猶豫,顧硯白回答道“這是自然。”
“那你便知我對小夏的情誼也是不可催毀的。”林慕透露出堅定的目光,讓顧硯白都為之動容。
想來他與長公主是真心相愛,又說了這番拐彎抹角的話,真是煞費苦心。
“倘若有一天你知道,她的身份不是你能觸及的”
“我自會考取功名,迎她入府。”林慕目光炯炯,似乎那狀元之位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顧硯白見他器宇不凡,知道他定是有不一般的資質(zhì),不過皇命難違,公主是一定要帶回去的。
“我知道你們?yōu)殡y,所以明日我會別了她,專心讀書考取功名,到那時,我必定三書六禮,迎她進門,做我正妻。”
顧硯白定定的看著他,心里有了盤算,默默點頭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
若是他未能兌現(xiàn)承諾,也終究是與公主情深緣淺,未能結(jié)得連理。
林慕走后,他想了一夜。
“所以,你們就說了這個?”明月溪聽完顧硯白說的話,有些意猶未盡。
還以為他們花前月下,會扯出前塵往事,沒想到凈是些男人們之間的話題。
她一顆想聽八卦的心頓時被潑了冷水。
不過她也挺佩服林慕,能有這種毅力,撇下愛人,獨自忍受讀書之苦,只為一紙光明正大的婚書。
明月溪將雙手交握與胸前,眼里滿是小星星“要是有人能這樣為我就好了。”
一旁的顧硯白扯了扯嘴角。
他走到明月溪身邊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“我自小便可襲承爵位,無需考取功名。”
明月溪見他在自己耳邊嘀嘀咕咕,便轉(zhuǎn)過身來,意味深長的看他“你說什么呢?”
顧硯白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,然后撇過頭不去看她。
“快吃早點吧,不然該涼了。”
時至中午,長公主才拿著一封書信,匆匆忙忙的趕來客棧找明月溪。
“小溪,林慕他今早不告而別,直留下了這封信。”長公主將信放在桌子上,心里很是愧疚。
明月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“別擔心,他一早便過來同我們辭別了。”
長公主看了她一眼“他早上來過了?”
明月溪點頭,將早上的事情盡數(shù)告知長公主,她才稍稍安了心。
“可是,考取功名也無需離我而去啊?”長公主有些不太理解,這時,過來給明月溪送話本子的顧硯白站在門口淡淡地說“他說你們身份地位懸殊,便想著以后有了功名,再去向你提親。”
長公主這才想起來明月溪對她說的話。
“若他在乎你,一定會功成名就之時,迎你進門。”明月溪有些沒有底氣的說,盡管如此,她還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