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硯白不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有什么問題,可沈夢依在聽了后,反而哭鬧了起來。
她抹著眼淚,傷心不已“我哪里知道爹怎么想,我本來是不同意的。可爹跟我說,我這么大了,是時候尋門好親家。至于此事不是我插手的,讓我等著。”
“婚姻大事自然是‘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’,你不必難過。”顧硯白見不得她這么哭鬧,敷衍地安慰了句。
“可我不喜歡許沐白,我才不要!”沈夢依哭得更兇了。
這讓直男的顧硯白更不知道哪里有問題,或許是沈夢依太過害羞的緣故。干脆自己做個好事,替許沐白說了這一門親事。如此一來的話,沈姑娘也不必難過,而自己也解決了許沐白這個情敵。
想到這一層,顧硯白欣慰地點頭,認為自己所想十分有道理。
為此他攔住了沈夢依,倒也耐心地說道“好了,你別哭了,哭也沒有用。你同我過來,這種事情大家一同商量。”
有他這句話,沈夢依臉上的悲痛停頓了下,透過帕子瞄向顧硯白。莫非他是心疼自己,打算出面解決此事?
二人到了會客的大堂,丫鬟端上來茶水。
沈夢依靦腆地坐在那里,焦急地等待著顧硯白發話。只要他一句話,自己立刻就回去同爹爹說明,到時候退了許家的婚事,好同硯白盡早將婚約定下來。
顧硯白可沒有這種美夢,只是有些口渴,端起杯盞拼了幾口。
“沈姑娘,我同許公子雖說不是多么相識相知,但也見過幾次。許公子一表人才、風度翩翩,相比沈將軍府要差上許多,可為人定能配上沈姑娘。你也不必如此難過,待婚后,我相信沈姑娘和許公子定能恩愛有加。”顧硯白放下杯盞,說得是自信滿滿。
起碼在他看來,自己所說的這句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,在情在理。
笑容在沈夢依的臉上逐漸凝固,直至消散。
“你竟然要我同許沐白成婚!”她蹭地站了起來,情緒激動。
顧硯白眨巴著眼睛,神情無辜“有什么問題?”
頓時沈夢依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,潸然淚下。
“我不喜歡許沐白,我要退婚!”她滿是委屈,再次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,借此引起注意。
再多的耐心也經不起沈夢依這么消耗,顧硯白懶得看她這般哭鬧,索性就丟下人獨自出去了。
人到門口,恰好碰上明月溪。
“你這是要去哪里?”顧硯白將其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明月溪并不知曉沈夢依的事情,平靜地說道“出去轉轉,看看有線索。”
“正好我也要去,不如一起。”顧硯白笑著說。
他可不想留在這里,面對沈夢依。
明月溪沒有多想,爽快地點頭答應。
自從昨日回去后,明月溪便一直都在研究那個手帕。絞盡腦汁后,她倒是想到了個關鍵點,布料!
這種布料摸著就價格不菲,在古代這種資源匱乏的地方,可以買或賣這種布料的地方肯定少之又少。順著這條線索,沒準可以有新的發現。
詢問京城十幾家綢緞鋪后,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,這讓明月溪難免有些失落。
“這是最后一家了,如果還不行,只能夠再想別的辦法了。”明月溪皺著眉頭說道。
二人剛進去,小二迎上前“這位客官,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?”
余光掃了眼小二,明月溪將手帕拿了出來,一本正經地說道“此乃我友人的帕子,拿來是想詢問下,你們店中可有此物,我想定制一些。”
小二聽了,歡喜地接過。摸了摸,又觀察了下,笑容在他的臉上凝固住。
很快,對方又像是個沒事人似得,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