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光劍影,兵戎相見,兩幫人打得火熱,難分難解。
為了明月溪的安全,顧硯白暫且未曾插手,他對自己親自挑選的人還是有信心的,再者人數(shù)多少占據(jù)上風,,定然可以將這伙人給捉住。
于屋檐前站著,顧硯白冰冷的眸光注視著前方。
琳瑯閣的人確實有些本事,他今日帶來的人,最多只能拖個一時半刻。
“你去幫忙吧,我沒事。”
明月溪不懂武功,可還是看得出來目前的局勢雙方都不討好,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個好消息。
可顧硯白卻并不擔心,還反過來寬慰她“你不用擔心,我自有辦法。”
他的語氣平靜無波,眉目間儼然是勢在必得。
“你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明月溪忍不住好奇追問。ii
顧硯白嘴角輕揚,欣賞的看了她一眼“果然瞞不過你。”
說完,他的目光再次放到琳瑯閣人的身上,向明月溪解釋道“這些人的招式我曾經(jīng)見過,就算是他們走了,我也可以將人找到。”
就在剛才,他已有了更好的計劃,與其今日魚死網(wǎng)破,不如來日一網(wǎng)打盡。
看著顧硯白已經(jīng)有了打算,明月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雙方纏斗了許久,顧硯白這邊有一絲疲軟,琳瑯閣立刻找到機會,扔下,拼了命的突出重圍,待到煙霧散去,人早就已經(jīng)沒有了蹤跡。
成渝將煙霧揮開,見不到人分外焦急,只得快速來到顧硯白的跟前,滿懷愧疚地跪下來“爺,屬下無能,未能夠將人給抓住。”ii
顧硯白語氣平和,沒有動怒的跡象,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“不礙事,大家也都辛苦了,你們先回去休整一夜,待到明日你再來找我,我有事吩咐。”
爺沒有責罰,讓成渝的心中更加愧疚,可爺這么說,他自然不會違背,深深的行了個禮,轉身帶著其他人下去了。
翌日,明月溪早起,秋雨綿綿,空氣中的涼意更是滲人,她多添了件外衣,撐著傘行于長廊,人就朝著顧硯白的書房過去。
待她走到書房門口,顧硯白正在吩咐消息,她放緩了腳步,生怕驚擾到他,自行放下手中的油紙傘,安靜地站在門口聽著。
根據(jù)顧硯白昨夜的觀察,已經(jīng)能夠縮小查找的范圍,現(xiàn)在只需要仔細排查,很快就能夠再次找出琳瑯閣這一伙人的下落。ii
因先前他們闖入琳瑯閣,最后人是逃離了,可對方也不傻,琳瑯閣很快察覺到事有蹊蹺。等到顧硯白帶著人過去的時候,先前琳瑯閣的總部早已經(jīng)人去樓空。
一瞬間,琳瑯閣似乎在江湖上消失匿跡了一般。
顧硯白很快將應對事宜安排妥當,該派出去的人手都派了出去,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消息即可。
明月溪見沒有太多需要自己插手的事情,也就動身離開,然而她不過剛拿起自己的傘,還未撐開,就被人給攔住了。
一回生,二回熟,明月溪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人,心中卻已生出不好的預感。
果然,對方對她抗拒的目光視若無睹,聲音尖銳“臣奉皇上之命,二皇子病重,危在旦夕,請明姑娘回宮。”ii
簡單明了的話語,卻讓明月溪的手指深深地勒進了手心里,纖纖十指緊攥成拳。
回想著夏南楓的行為,若是他再回去,只怕會被那個禽獸再次強迫,這可要如何是好?
顧硯白循聲趕來,公公所說的話,他也聽到了。
“這似有不妥,二皇子的案子還未查清,我夫人還不便離去,請公公見諒。”顧硯白聲色俱厲,將明月溪護到自己的身后。
對方卻是陰陽怪氣的笑了出來,擺弄了幾下手中的拂塵,不緊不慢看了一眼顧硯白,“顧小侯爺,皇上對您甚是器重,您應該知曉皇上的心思。圣旨是不可違背的 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