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么身份,我現在是皇子妃,你們也敢攔我?真當我還像以前一樣那么好欺負?兩個狗奴才,護主護的這么忠心,你們的顧夫人卻躲在里面不出來不管你們,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開!”
沈夢依身后還跟著兩個下人,兩個丫鬟都快要被欺負哭了,可是沈夢依根本就不跟她們講道理。
“沈姑娘,您在這里等等,我們這就去請……”
沈夢依直接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嗓子,把丫鬟的話打斷,臉上滿是囂張:“明月溪,如今我成了皇子妃了,你也知道害怕了是吧,有本事給我出來!”
“呵呵……”
明月溪冷笑了兩聲,從門后走了出來,扮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:“這一大清早是哪里來的野狗在狂吠?如此擾人,怎么沒人將它拖出去宰了?”
說完,不等沈夢依憤怒回應,她睜開眼睛瞥了沈夢依一眼,恍然大悟:“原來是你呀,真不好意思,我還以為丫鬟沒看住院子,進來了野狗呢,原來是沈姑娘,真是失敬?!?
說罷她看向兩個丫鬟:“沈姑娘又不是狗,難不成還能沖過來咬人不成,你們別攔著了?!?
聽著她一口一個狗,沈夢依氣的面目都有些猙獰,用顫抖的手指著她:“明月溪,你竟敢辱罵皇子妃?”
明月溪頓時苦了眉眼,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,攤了攤手。
“我可沒說你是狗,而且狗也分好狗和壞狗,好狗看家護院,壞狗肆意妄為,沈姑娘不可一概而論。”
沈夢依被她這張嘴氣的胸口劇烈起伏,平息了好半晌,這才順過氣來,她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,可不是來讓明月溪諷刺的。
她平靜下來,眉眼間都是傲氣,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了兩步,用不屑的表情打量著明月溪。
“明月溪,你怎么回事,見了皇子妃都不知道行禮?這就是你身為顧少夫人的禮數?”
得到消息的顧硯白大步流星地趕了過來,正好看到這一幕,他看到沈夢依就一陣頭疼,走過去擋在明月溪的身前,擔憂的看著她。
“小溪,沒有哪里受傷吧?”
“顧硯白!”沈夢依氣急敗壞地大叫了一聲,“我現在是皇子妃,明月溪她對我不敬,你居然還關心這個賤人,你侯府的規(guī)矩呢?”
她說完這話,明顯感覺到顧硯白周身的氣息一下子冰冷了下來,他緩緩地轉過身來,定定的看著她,沈夢依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。
“沈夢依,我警告你,你現在還不是皇子妃,少在這里狗仗人勢,就算你是了,也輪不到你在這里對著逍遙侯府的少夫人指手畫腳?!?
“逍遙侯府的榮耀,是用血汗打拼出來的,不是你一個側妃就能隨意踐踏的,二皇子都不敢這么做,你算個什么東西?”
“一口一個‘你侯府’,莫非你真是個白眼狼,祖母養(yǎng)你這么多年都白養(yǎng)了?”
顧硯白句句不留情面,字字戳在沈夢依的心上,沈夢依聽得臉色蒼白,往后踉蹌了幾步,轉身就離開了明月溪的院子。
“你們少在這里一唱一和的欺負人,我要去找祖母討個公道!”
“沒事吧?”顧硯白再次看向明月溪,明月溪搖了搖頭,望著他心中滿是溫暖,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里,滿是盈盈春意。
不得不說,平日里溫和儒雅的顧硯白把她護在身后,對傷害她的人咄咄逼人的樣子,真的很帥。
兩人一同去了大堂,沈夢依正在跟老夫人告狀,得意的看了兩人一眼,等待著老夫人出聲教訓顧硯白和明月溪。
顧老夫人臉上卻是有幾分不悅之色,臉上滿是嚴肅。
“夢依,你跟二皇子只不過才剛剛定親,怎可讓侯府的少夫人給你行禮?”
“祖母……”沈夢依不可置信地看著顧老夫人,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指責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