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鼎真人微微皺眉。
不解道。
“敢問前輩,這究竟是何意?”
牧塵淡淡一笑,滿臉高深莫測之意。
“你可知這楊戩的身世?”
玉鼎認(rèn)真思索后緩緩道。
“楊戩乃是瑤姬之子,同時也是玉帝的外甥,我也知道如今天庭正在追殺他們?!?
“只是....我乃闡教二代弟子,將楊戩收入闡教修行,應(yīng)該沒有多大的事情吧?”
“這些因果,我乃大羅,應(yīng)該承受的起....吧?”
本來。
他早就考慮過這件事情。
只是聽見牧塵的話,卻破天荒產(chǎn)生了一些動搖。
難道我堂堂大羅,圣人之徒,還承受不了一個楊戩的因果?
牧塵嘴角微翹,不急不忙的笑問道。
“你乃大羅,可以承受楊戩的因果,那么天庭與闡教的因果你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钠鹈???
玉鼎真人一臉惶恐。
“這...闡教與天庭的因果,與我何關(guān)?”
牧塵嘆了口氣,一臉你太年輕的道。
“如今三位圣人的教義在整個洪荒崛起,這本就是三教獨大的局面,那你可知道祖命昊天立天庭又是為何?”
玉鼎皺眉,隨后聲道。
“制衡?”
“沒錯!”
牧塵欣賞的了玉鼎一眼。
隨后偷偷將周圍的空間封鎖,遮掩天機,這才開口道。
“沒錯,有些大不敬的,便是因為三教在洪荒太過獨大,然而三教一體,卻無法維持洪荒的平衡,所以道祖才會派昊天創(chuàng)立天庭,目的就是為了洪荒與三界平衡?!?
“我再問你,按照這個道理,你覺得天庭與三教關(guān)系如何?”
玉鼎臉色有些蒼白,有些不確信道。
“好像....不怎么樣?”
作為闡教二代弟子。
雖然師尊沒,但是他的確能從細枝末節(jié)的情況上出來,師尊對天庭并不如何上心。
對天庭也向來保持著互不相犯的態(tài)度。
似乎三教對天庭都是如此!
牧塵又換了種欣慰的神情,拍拍玉鼎真人的肩膀。
“那就對了!”
“本來玉帝跟三位圣人的關(guān)系便不好,甚至有些冰冷和敵對?!?
“這時候你一旦將玉帝的親外甥拐入闡教修行,這讓玉帝和追捕楊戩的仙神,他們的面子放在哪里?你豈不是當(dāng)著所有生靈的臉打天庭的臉?”
“若是玉帝一旦以為這件事情是闡教指示,前來問責(zé),那么按照元始圣人的脾氣....”
牧塵點到為止。
等著玉鼎真人額頭流露出冷汗。
這才接著道。
“最后我且問你,若真的闡教跟天庭產(chǎn)生隔閡,道祖對洪荒的布局受到破壞,作為卷起這場巨大風(fēng)波的你,又該置身何處?”
“我想....圣人們也沒有那么好脾氣吧。”
白了。
這些都是牧塵瞎扯的。
按照后世的情況來。
楊戩入了闡教。
玉帝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畢竟那是自己親外甥,而闡教又有圣人,自然會找梯子下臺了。
至于元始天尊,作為圣人,其實更不可能在意一個還是凡人的楊戩。
但是話又回來了,凡事就經(jīng)不住深思。
牧塵純粹就是將事情往最壞的一個地方去引導(dǎo)。
而話音剛落。
玉鼎真人卻是真的被繞進去了。
后背都布滿了冷汗。
經(jīng)過牧塵一,心中就自然而然覺得:“臥槽?好像還真是那么一回事?”
頓時覺得十分慶幸。
還好沒釀成大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