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違的寂靜云海之上。

瞬間就變得鬧哄哄的。

龜丞相帶著三妖驅使著手下的生靈往云上不停搬送著美酒美食，異常熱鬧，頗有盛會的跡象。

“丞相，酒放哪種的，瓊漿玉露似乎差了點，但是其余的都沒多少了?！被⒀曉儐柕馈?

“恩？去云海邊緣，將主人的神仙水拿....五瓶出來！”

龜丞相略作沉思后道：“今天主人明顯很高興，不用太節省?！?

這么多年以來，神仙水不僅僅在天庭威名赫赫，就連三教中不少神仙都垂涎若渴。

而在無盡海域之中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。

牧塵對外放言自己也就只有十幾瓶的余量，但偶爾開心，隨手打賞一瓶下去，都會被龜丞相心翼翼的放在自己海底洞穴，非重要宴席絕不拿出。

“是！”虎妖點頭，就默默的下去了。

這些年的磨礪，當年跟隨著龜丞相的三妖：虎妖，鷹妖，龜妖，如今也早已不像當年那般中二，越發沉穩。

這也是無盡海域無數會元以來第一次比較有意義的聚會。

畢竟目前為止，牧塵的所有弟子才算第一次真正聚到了一起。

一條長方形的琉璃桌上，每個人坐在兩側，就連龜丞相和三妖都坐在最遠處，而牧塵坐在盡頭，桌子上擺放著各種讓人心動的美食美酒。

“師尊，這神仙水....也太好喝了吧？”

九剛嘗了一口，眼神中充滿著震驚和新奇，臉上也浮現初一絲掩飾不住的滿足。

七和八性格沉穩，但跟九的想法大同異。

“三位師姐，這可是神尊獨有的神仙水，就連天地和漫天仙靈都是求之不得的寶貝。”夸父聲介紹道。

至于其他弟子，早已經嘗過，雖有些欣喜，但未出口，唯有楊戩眼觀鼻鼻觀心，似不動神色，實則早已經默默喝了三杯...

“三位師姐，這些年修行可好？”

“遠古鳳凰...嘖嘖嘖，我竟然有這么強大的師姐，一下子還是三個！”

“師姐們刻苦修煉，實乃我們之典范，理應學習。”

想起這些年，牧塵也是微笑道：“恩...你們三人不愧是我最好的弟子。”

十：”......”

楊戩：”......“

一番推杯換盞。

牧塵坐在高位，盤膝而坐，神色淡然，喝了一杯熱茶，默默的著座下弟子們交談，偶爾插嘴。

三只鳳凰在桌上閑聊這些年修煉的事情，一邊是跟其余人聯絡感情，一邊也是朝牧塵匯報情況。

夸父后羿在一旁聽的格外認真且震撼。

十對這些無感，坐在角落默默喝酒，比起神仙水，他更喜歡那些凡間烈酒。

楊戩賊溜溜的，用了一個自己不知道何時摸索出來的陣法，默默將十身前的神仙水與自己身前的酒水對換，然后一口一杯，臉色卻滿是認真和敬畏，聽著三位師姐閑聊，讓人都不忍打擾。

十了，毫不在意。

楊嬋則指揮著龜丞相和三妖將剩余的空盤換下，重新換些美酒美食，有些吵鬧。

牧塵著這一幕，嘴角有些笑意，莫名就有些放松下來。

無盡年月。

從那遙遠的盤古開天時，便沒有過像這般心安的時刻，讓牧塵也有些感懷。

時間流逝。

三鳳不知道何時開始為諸位師弟師妹講起鳳族奧義，顯然不將他們當為外人。

一講便是數月。

某日傍晚，牧塵突然在某刻睜開眼睛，輕輕揮了揮手。

三鳳停下嗓音，眼神有些不解。

“圣人在此，哪容得了你們三只鳳凰傳道?！?

牧塵輕聲笑道。

下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