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。

直接。

粗暴。

這幾個字匯聚成了力，也代表著洪荒無數萬年的演化進程。

只是牧塵仍然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答案。

他想起了一事，輕聲道。

“三千混沌魔神是外來者….”

咦，他好像記得鴻鈞也是三千魔神之一來著？

鴻鈞沒有他，卻知道他的想法，微笑道。

“三千大道真的只有三千嗎？三千魔神就只有三千尊？”

“吾從黑暗中醒來，睜眼便是洪荒，吾觀眾生不自在，便努力讓眾生自在一點。”

“自成圣以來所做一切皆是隨心，深淵里的那些家伙不是我的朋友，這里卻是我的家，僅此而已。”

牧塵搖了搖頭，笑道。

“道祖嚴重了。”

哪怕僅僅著對方如今跟天地合道，就不會去質疑鴻鈞的用心。

“所以….”

鴻鈞沉默了會，道：“你準備好了么？“

“如今的洪荒，無人能再繼承屬于洪荒本身的力之道。”

牧塵平靜而直接道。

“我有殘卷。”

當年弱時，他可以留手。

但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卻沒有了必要。

無關城府，只是格局。

鴻鈞笑著了他一眼。

搖頭道。

“我知道，你的神性分身已經與我了。”

“但我和女媧他們皆已成圣，早已無了機緣和退路。”

“放眼望去，洪荒之眾除了你之后，他人都不符合我的期望。”

牧塵感覺不對勁了。

怎么的？

好不容易茍到洪荒大團圓解決了，可以出來裝逼了。

甚至自己把千辛萬苦得來的力之殘卷都交出去了。

這節奏難道是要讓我去當救世主？

“可能您不知道….我的資質實在是….”

牧塵忍不住想吐槽。

當初自己可是靠著系統的千倍修煉速度，才能勉強跟住洪荒生靈的進度。

之所以現在牛逼，那也是自己斗智斗勇茍出來的。

跟什么天賦異稟還真沒太大的關系。

當年盤古大神那么霸氣外露，都沒能在混沌中將三千域外邪神徹底打死。

這必然是比自己領悟前幾種法則更為危險和恐怖的道路。

正想推辭。

就見鴻鈞伸出的右手，輕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
一字一句。

認真道。

“答應我….”

“你一定要….”

“茍下去！”

牧塵：“?????？”

等等。

畫風不對啊。

不是叫我當救世主么？

不是要我學會力之大道，然后橫掃九天十地，吊打混沌邪神么？

叫我茍下去是幾個意思？

瞧不起我是吧？

心我分分鐘成圣給你？

鴻鈞著他的眼睛，卻是無比認真的道。

“時代錯了。”

“他們本不該來到這里，但他們卻還是來了。”

“如今的洪荒無法徹底消滅他們，但你的神性告訴我，未來或許可以。”

“答應我，在你的那個未來，掌控全部的力之大道后再回到這里！”

“作為唯一融合時空法則的你應該可以，而我們，會一直在這里等待，等待你的到來。”

牧塵不出話來。

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出口。

一下子幾乎受到了如此重的委托。

哪怕茍下去是自己的家本領…

“我….”牧塵輕聲道：“其實我可以成圣，也可以守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