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冰冷的寒風吹拂著。
穿著一身輕便運動服的牧塵,此時正站在某個天然形成的山洞下仰望星空。
這些所謂的惡劣天氣并不影響他什么,他只是正在用力消化著今日的知識。
聯邦。
星空。
機械。
一個個陌生而又帶著些許熟悉的詞匯徘徊在他的腦海中。
他也不知道這具體是哪里。
因為自己沉睡了很久。
按照他的猜想,這里有可能是當年末法時代后地球的演變。
或許隨著當初的末法時代來臨,科技發展到一個嶄新的階段,所以剩余的人類并不滿足于的水球,開始向星空發起挑戰…..隨后又經過漫長的歲月演變,形成了如今的星空聯邦制度?
當然。
這里更有可能是一個嶄新的,他以前也未曾知曉的文明。
只是一想到自己一覺從洪荒睡到了一個跨度如此之高的地方,牧塵就有些恍惚。
沉默了會,他下意識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殘頁。
正是力之大道的殘卷。
整個身上,也就只有這個東西。
修為在漫長的時間里掉了許多。
或許是因為當初強行將自身體內的法則奧義傳授給了另外一個自己。
又或者是沉睡的時間太長,就像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
但總之,也夠了,剩下的慢慢修煉便是,他能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靈氣,哪怕已經極為稀薄。
“接下來….找個人熟悉一下聯邦歷史和這里的基本常識?”
牧塵心想道。
初來乍到,總得心里保持點逼數。
雖然自己是個異類,但是沒有了法則護身,修為暫時又有些退步,萬一把這聯邦的高層嚇傻了….對方拿核彈轟自己咋辦?
很難辦啊。
于是就在牧塵開始糾結自己肉身能扛具體多少顆核彈的時候,異變來了。
兩輛超大輪胎的越野車轟鳴著從遠處開了過來,卷起無數風沙。
它們在洞穴前停下,里面陸陸續續走出來七八個男人。
個個帶著大槍。
為首的就是一個穿著作戰服的肌肉大漢,臉上帶著深刻入骨的刀疤,氣勢驚人。
牧塵想起先前上所的。
知道這是所謂的荒野獵人,獵捕荒野之中的怪物或者特定的東西,再跟都市里面所謂的大人物換取酬勞。
不過他的視線和注意力此刻卻放在那車上。
先前開過來的時候,足足八個排氣管里有著紫紅色的火焰噴射出來,極為絢爛,顯然不是一般的柴油能代替的。
有時候在天上和虛空里飛久了,開開車似乎也別有一番風味,牧塵靜靜地想著。
七八個人了牧塵一眼,眼神也有些異樣。
一個獨自來到荒野的人身上沒有半點武器裝備或者補給。
哪怕這里處于外側。
只是危險最的一級荒野。
但是敢這樣做的人不是大都里那些眼高于頂的家族天才,就是傻x。
很顯然的,他們將牧塵當成了后者。
無視了傻x。
他們開始在洞穴里面生火做飯,開始短暫歇息。
“這子怎么?殺了?”鍋里煮著速食和蛋白質棒,一個陰沉男子著那“落單的綿羊”,毫不掩飾的笑問道。
“你這蠢貨腦子里面除了殺人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?萬一是大都里哪個家族的寶貝兒,我們不是又要在這破地方躲上好些年,沒這家伙站在那里嚇得都不敢話了嗎?”
“退一步,難不成你忘記了荒野上那兩個聯邦機器的厲害?不能殺。”
刀疤男人笑罵了兩句,轉過頭著那落單年輕男人,戲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