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...某種方面算是我失敗了。”

“于是后來的西游，我便沒有太多過于干涉，你以為你第一次改變了西游，其實不然，只是我不想玩了。”

這件事情深思起來極為恐怖。

三千法則之中，命運最無虛無縹緲，但命運的力量，一直時時刻刻存在洪荒的每一刻。

就連圣人，都無法逃脫這股力量的束縛，每個人都像是提線木偶一般，被命運所操控著。

牧塵瞇起眼睛。

“為什么要選我？”

“來你還不太懂我，其實這個根本沒有理由。”

中年男人嘆息道：“如果真要的話，那便是....我選中了你，那么這就是你的命運。”

“你應該感激我，如果不是我，你只是蕓蕓眾生的一員，根本成為不了永恒不滅的牧神。”

牧塵嘴角扯了扯，“所以末法時代就是你的真正手？”

他一直在猜測。

洪荒四大量劫，其實是某個人的手和陰謀。

他想過鴻鈞，還想過更一輩的三清，玉帝，甚至洪荒的天道意志。

但他都沒有找到相應的論證和理由。

然而現在豁然開朗，一切都清楚了。

答案竟然那么簡單。

三千法則。

命運魔神。

才是洪荒大劫的真正兇手！

聽到這里。

命運眼神微亮，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四大量劫過后，我已真正能夠抗衡盤古之力，掌控洪荒眾生的命運，那么我自然要幫幫我還在混沌中沉睡的同伴們。”

“末法時代，我催動了命運法則的轉動，本來按照我的猜想，洪荒確實該覆滅，演化成另一個我所希望的世界，法則盡出，時間皆有規則，而我也會成為洪荒的唯一主宰，超越洪荒天道掌控的唯一真神。”

牧塵詢問道：“為什么失敗了。”

命運魔神沉默，然后輕聲道：“因為鴻鈞察覺到了我的意圖。”

他已經足夠強大。

但洪荒眾生凝聚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
更沒有想到，那位道祖會直接打斷洪荒，墜入混沌。

以永無休止的戰爭阻止洪荒的演化，某個程度上也相當于阻斷了命運的力量。

命運法則在混沌中并無力量，在洪荒眾生才有。

那么命運法則，如今這么強大之，便不可能甘心再回洪荒。

“鴻鈞察覺到了我，然后用這種魚死網破的方法阻止了我....”

命運雙手負后，瞇起眼喃喃道：“真是個不得了的家伙。”

牧塵沉默著。

突然又想起當年初見鴻鈞那一次。

那位灰衣老者站在崖畔，微笑著對自己了一句。

“吾觀眾生不自在。”

牧塵面容恭敬，朝著遠方作了一揖，輕聲道：

“道祖大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