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受了重傷沒死。”

“那時候你可是水都市的英雄，所有人都敬仰你，只是受傷后養了些年，這才轉到第二高中來擔任教導主任。”

早已禿頭的教導主任冷哼一聲，但卻帶著掩飾不住的自豪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牧塵長嘆了口氣，感慨道：“只可惜...人總歸是會變得，這些年在學校你被貪婪和欲望包裹，也逐漸淪落為了黑夜中的怪物，可悲可嘆。”

牧塵伸出手指，一邊嘀咕一邊道：“往大了，收藏賄賂，暗改學生大考成績，勾引女學生上床，往了，人情收禮，以規矩之名，大行貪污之事，這些年所做的骯臟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，這所高中的校長幾十年換了七八人，但您這個教導主任的位置，可是從來都沒動過，嘖嘖嘖。”

“官大貪，便是這個道理？”

教導主任臉色猛然變得無比猙獰，死死盯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子，一字一句咬牙道：“胡言亂語。”

完拿起手機，就要叫保衛處的人過來。

牧塵毫無反應，耐心等對方打完電話，這才繼續笑道：

“我既然敢在這里，那么便是胸有成竹，叫他們都過來可以，就不怕事情全部曝光出去？”

教導主任臉色陰晴不定。

用一種極為恐怖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個突然就變得陌生的子，內心深處還帶著一絲畏懼。

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，怎么突然就變了個樣子。

“你到底想怎么樣？”

教導主任突然變得冷靜下來，“放你出去？可你一個學生能去哪里？”

“這就開始想跟我好好談談了？”

“出你的條件！”

牧塵聽見這話，卻沒有開口，只是搖了搖頭，頗為不屑道：

“越是僵硬古板的規矩，運用到實際生活中上，卻越是格格不入，表面上的“一絲不茍”，換來的便是私底下無數次的妥協和退讓，到最后便是都爛掉。”

“我就隨便威脅了一下，就變成這種樣子。”

“水都市三十年前的黑夜危險至極，但那就像是人身上的瘡疤，從外而爛，骨子里還可以。”

牧塵突然想到什么，“好像你們那位沈大人繼任水都市市長后，對于你們這種人而言，如今的人心就像是一個只可遠觀的人偶，外圓潤無暇，實則骨子里爛了，從內爛到外。”

聽見這話，教導主任變得無比激動，猛然拍著桌子，“放肆！誰給你的膽子敢評價沈市長！你這種屁孩哪懂沈市長的偉大！沒有他，現在的水都市還是會生活在黑暗和詭異里面，是這些年給你這種殘渣吃飽飯了嗎！”

完就要沖過來給對方幾巴掌。

牧塵紋絲不動，只是冷笑道：“來試試。”

話落，滿臉橫肉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當真一滯，不敢動了。

因為視線之中，對方默默從抽屜之中拿出了一柄手槍，熟練的上膛，隨后拿在手中把玩。

“三十年前，這是水都市政府特意為了你的英勇表現而獎賞給你的手槍，又名英雄之槍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一直就放在這里，也許是虧心事做多了，子彈就在另一邊的抽屜暗格里。”

牧塵咧開嘴，笑道：“嘿嘿，我還沒玩過喲。”

教導主任后退一步，眼瞳微縮，有些崩潰，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！”

“到底想做什么，！談！”

他怒吼道。

對于他而言，無非是錢，權，利益的交易，更何況對方終究只是一個學生。

牧塵點了點頭。

“我要離開這所學校。”

男人一咬牙：“可以。”

“是跟這所學校撤離脫離關系，退學，并且所有人都要知道，”

“這不可能，這是沈大人定下的規矩！無論什么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