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老娘想睡個男人，犯法么？”

聞言，審問員臉上的表情經過短暫的一絲錯愕，隨后變得沉寂幽深起來，一股難以形容的嚴肅和陌生感從他的臉上傳來。

那雙眼中明顯透露著一股你在找死的訊號，老板娘心中有些打鼓，但臉上還是維持著自己一股蠻橫強勢的表情。

出乎意料的，審問員忽然收斂了眼神中的情緒，淡淡道：“好的，那您可以走了。”

老板娘云里霧里，心想就這？然后就心翼翼的走出了這棟陰森的建筑，離開時回頭了一眼，隨后快步離開。

審訊室外，身穿皮夾克的光頭男人緩緩走了出來，面無表情。

“已經可以確定，此人與那逃犯牧塵勾結。”

審問員摘下了耳里的微型耳機，疑惑道：“為什么要讓她離開，一個尋常的中年婦女，在這里有很多辦法能讓他開口。”

光頭男人面無表情道：“執行B計劃，讓那牧塵主動來找我們。”

話音落下，審問員先是一愣，隨后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可避免的嘆息，“她們是水都市的市民...并且除了住所，曾經與那名叫做牧塵的逃犯沒有任何往來。”

“當她們勾結了違背水都市憲法的怪物，便意味著主動放棄了水都市市民的權利。”光頭男轉身離開，腳步如鋼鐵一般。

“這樣背叛了正義的家伙，便要排進新城區的那種下水道里，永遠不見光明。”

.....

數日后。

廉價擁擠而又溫馨的出租屋臥室。

少女坐在作業桌前，剛剛沐浴完畢，一身洗的干凈而發白的裙子，微濕的長發披灑在肩頭，渾身散發著干干凈凈的洗發水沐浴露的香味。

一旁，面容年輕但神態卻略顯成熟的男人慵懶坐在一旁，指點著她初中的課業。

“通常來，當遇見我也不懂的問題時，那么便可以算。”

“算？”

“是的，大腦其實就是一臺最為強大的計算機，當你的能力到達一定程度，了解人間萬事因果，那么很可能就能站在這里，就能算遍人間百年千年萬年之后的事情。”

“哥哥，初中作業需要這么難嗎？”

“額....跑題了，我就隨便，不要介意。”

“好的，牧塵哥哥。”

“那就行。”

牧塵淡淡笑了笑，揉了揉她的腦袋，“還是挺聰明的，考個好高中沒啥問題。”

前些日子躲了幾日，確定風平浪靜后這才偷偷回來一趟，當然，以后也就不會來了。

“真的嗎?”單純的少女有些開心。

“那是，咱家公主又不比別人差。”

牧塵隨口打一句，拿起本繼續了起來。

還別，有些題目你還別！

剛好沒見身旁少女突然抿起嘴，雙手抓住裙角，白瓷般的臉蛋浮現出一絲紅潤神色，欣喜而又羞澀。

牧塵哥哥叫我公主哎。

“吃飯！吃飯！”

粗暴的嗓音從門外傳來，還帶著些許警惕。

“洗手去！”

老板娘打發了自己姑娘，隨后微微揚起下巴，審視著那個突然帶起來眼鏡的男人。

“前幾天執法部門的人來找我了，你還敢來？不怕死啊？”

“就來，不放心你們，以后會盡量少來，或者基本不來了。”

牧塵笑著道：“他們沒對你們動手，我就放心不少。”

？

老板娘臉色更加古怪。

“咋了？”牧塵眨了眨眼睛。

“你子不是真對我女兒有意思吧?你帶個眼鏡就像個斯文敗類，我可告訴你別想！”

婦人皺眉，碎碎念，“就你現在這個身份，自己去死別害著我們，老娘不舉報你就已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