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。

“我第一次聽見把叛變兩個字的這么清新脫俗的。”李霜面無表情道。

牧塵點頭道：“堅持了一晚上，來我低估了他。”

廣成子瞪大眼睛，破防道：“注意你們的語氣，我沒有叛變!我只是在這里發現了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！”

“相信我，只要完成了這項實驗，他就能放我們出去。”

牧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心想這是某種抗日劇上的經典臺詞.....

廣成子欲言又止，突然又改變了語氣，認真道：“你們有沒有覺得..這個世界并沒有那么簡單？有一種虛無的東西存在？”

牧塵和李霜同時發呆，沒有搭理。

“過分...”廣成子默默離開了。

李霜著這一幕，皺眉道：“現在該怎么辦？”

“其實我一直很在意的是....”廣成子走后，牧塵向頭頂的天花板，眼神逐漸變得深沉起來，“這個世界并不像我們想象得那么簡單...無論是那流傳下來的詭異傳，還是如今的情節發展，我們作為外來者的痕跡太重，重到這個世界原本的痕跡格外的虛弱，就像是一個臉譜化的人物在為我們服務。”

“這座世界，都像是圍繞我們才展開的故事。”

“我有預感，等廣成子配合張海風將基因藥劑的副作用消除時....或許就會出現什么意料之外的發展。”

李霜皺眉：“什么意思?”

牧塵瞇起眼睛，“夢魔神喜歡玩游戲，那么正常的合格的游戲有主角，有伙伴，有反派，而張海風其實從頭到尾都算是隊友，那么....”

“反派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