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夫人走進蕭云衡的屋子，著滿臉陰沉之色的兒子，皺眉開口：“云衡。”

蕭云衡冷著臉不想話。

“云衡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蕭夫人表情不太好，“不管云子姝在你面前了什么，我都不會同意你休了雪兒，她是你的人，這輩子都是。”

蕭云衡抬眸，眼神冷漠：“又是黎雪在你面前編排云子姝的不是？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如果我，我要休她跟云子姝沒有一點關系，母親會信嗎？”

蕭夫人一怔：“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你對她這么冷淡？黎雪獨自照顧了你這么久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？”

不知哪句話戳到了蕭云衡的肺管子，他騰的一聲扔下手里的：“黎雪功勞太大了！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滾到一起去了，她功勞大？照顧我幾天就嫌累，嫌飯菜寒酸，為了一口吃的出賣自己的貞潔，她就是不知廉恥的賤婦！母親告訴我，她有什么功勞？出賣身體的功勞？”

蕭夫人震驚地著他：“你什么？”

蕭云衡冷冷著她，臉上像是籠罩著一層陰霾，心口劇烈起伏，良久，他閉了閉眼，緩緩坐回椅子上：“母親出去吧。”

“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！”蕭夫人聲音驟然尖厲起來，“是云子姝挑撥離間是不是？一定是她，雪兒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！她不可能——”

“是我親眼見的！”蕭云衡怒吼，“云子姝根本什么都不知道，她壓根懶得搭理我，她沒空折騰這些腌臜事！一切都是你最疼的黎雪自己做出來的，跟旁人無關！母親能不能別再把臟水往別人身上潑？”

蕭夫人不敢相信地著他：“你……你在公主府住了這么久，我整日提心吊膽，云子姝要錢，我和你爹慌慌張張就湊錢給她送過去，云衡，你就這么跟我話？”

蕭云衡深深吸了一口氣，眉眼陰沉難，“我心情不好，母親多多見諒。”

蕭夫人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見他的憤怒渾然不似作假，冷靜了好一會兒，才緩緩問道：“雪兒真的做了那種事？”

蕭云衡聲音陰郁：“千真萬確。”

蕭夫人沉默下來，從方才兒子的話里已經聽出了大概：“你云子姝根本懶得理會你們？”